“啊,兜學長。”這時,站在鳴人終於發現了在中忍考試的時候認識的兜。
兜聞言詫異的轉頭,看著鳴人,微笑的打了聲招呼:“啊,鳴人君。”
“你們認識?”自來也看著鳴人問。
“啊,我們一起參加了中忍考試。但是,為什麼兜學長會在這裏呢?”鳴任邊說,邊疑惑的看著兜。
剛想說什麼的自來也,被突然間的掀倒在地,下一刻綱手向兜衝了過去:“這些家夥,我來搞定。”
……
“嗤”武器插進肉裏的悶響傳了開來,鮮血飛濺,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的邪魅。
猝不及防的,綱手被兜的血液濺滿了身體。身體,開始顫抖起來。恐懼,從綱手那絕美的容顏上顯露出來。
“綱手怕血麼?”不知道什麼時候,流風和白來到了自來也的身邊,淡淡的對著自來也問道。自來也看著一臉恐懼的綱手,複雜的說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自從綱手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弟弟和愛人死在自己麵前而無能為力後,心裏就留下了陰影。”
“是麼?好像她剛剛看見你來的時候,很詫異的樣子。為什麼?”流風看著被兜打倒的綱手,奇怪的問。
“我被綱手下了藥了,現在的CKL被壓製的很低了。”自來也有點無奈的說道。
“看來她是不想讓你參與進來啊。”流風說完,就徑自的摟著白,坐在了地上。
鳴人看著被打倒的綱手,轉身疑惑的問兜:“喂喂,我說,到底是怎麼會事?為什麼兜學長你要攻擊綱手婆婆。”
流風聽了鳴人的話後,無奈的翻了翻白眼。遞給了一臉尷尬的自來也一個“你怎麼帶了一個專門丟木葉的臉麵的出來了。”
坐在了流風懷裏的白低低的一笑,輕聲說道:“鳴人君還是這麼的可愛啊。”
兜微笑的看著搞不清狀況的鳴人,笑的詭異的說道:“鳴人君,你還真是遲鈍啊。難怪佐助君比你厲害。。”
自來也仿佛看不下去了,對著鳴人沉聲說道:“看好他的額頭。他是大蛇丸的部下。”
對兜有好感的他有點不敢置信的問:“你說什麼呢?兜不是真的吧。中忍考試的時候,你教了我們很多東西,還幫助我們……”
“愚蠢。”流風淡淡的撇了下嘴。
“恩,流風說的沒錯呢,鳴人君,你真的是很愚蠢。”兜微笑的讚同了流風的話。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幫你們是為了收集你們的資料,隻是,鳴人君,收集了你的資料後,我明白了一件事……”
“呃”鳴人很驚訝的看著兜,顯然很奇怪兜的話。
“你不具備做人者的資質,你和佐助不同,你太天真了,天真的隻要有人對你好,你就無條件的相信他。”一直掛在了兜臉上的笑容,突然間的變的無比的詭異起來。聲音依舊謙遜,隻是,從那字裏行間的淡淡的諷刺就連鳴人都聽了出來。
神情,開始激動起來。從小就以火影為夢想的他,突然間被指自己不適合當忍者。給他的感覺,仿佛侮辱了他的夢想。
流風漸漸的皺起了眉頭,看著笑的詭異的兜,心中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麼。而白也是,仿佛被什麼東西給困擾住了,也是一臉疑惑。
站起身,來到了綱手的麵前,正好聽到,靜音說:“你不是一個人的,綱手大人,因為我是你的隨從啊。”
“這就是傳說中的三忍之一麼?看上去真的狼狽啊。真的想不通,三代會讓自來也來找你回去當火影。白,你信不信,要是她回去當了火影,不出10年,木葉第一忍者村的名頭將保不住了。”淡淡的諷刺,傳入了身體依舊顫抖的綱手的耳朵裏。
“你說什麼。”聽了流風的話,靜音怒視著流風。
“難道不是麼?就她現在這個樣子,哪裏有三忍之一的樣子,她不過是一個隻知道躲在回憶裏麵的膽小鬼罷了。要是我,我早就跑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自殺去了,省的自己難受,也讓別人跟著受苦。”仿佛沒有聽見靜音的質問般,流風摟著白,繼續的諷刺著。
“你知道麼?你是個廢物,徹徹底底的廢物,救不了自己看重的人,隻會逃避現實的廢物罷了,我真的懷疑三代讓自來也找你來當火影是不是他老糊塗了。”仿佛不知道什麼適可而止的,流風毫不留情的掀開了綱手心底的傷疤。
“砰。”劇烈的撞擊聲響起,煙塵散去,顯露出來的是一個巨大的坑洞和一臉憤怒而悲傷的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