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來的挺早的啊。”挑眉,我略帶訝意的看著身後的犬塚牙,日向雛田和油女誌乃。對於他們如此快的就到了匠之國我很驚訝,在我看來,他們至少還要過幾天才到。
“切。”犬塚牙撇撇嘴,“不是我們來的早,是你來晚了。”
“那麼,我應該道歉了?”我挑眉,雖然當過幾年的同學,已經知道了他人一向囂張,但是,他那口氣我還是不喜歡。就好像我要比他早到才是理所當然一樣。如果不是為了這次考試,我真的不會介意讓他在床上躺上幾個月讓他長長記性。
“不是這樣的,流風君,牙不是這個意思。”一向內向而羞澀的日向雛田見火yao味漸漸的開始濃重,趕緊小聲的在一旁開口。
“希望如此吧。我不希望有下次。”把目光投向了這內向而羞澀的少女,發現在我的目光下日向雛田開始臉紅起來,我也懶的計較下去,“你們去把其他人找到,我在城外麵等你們。”
看著身影消失在人群之中,犬塚牙撇撇嘴,“什麼嘛,還是這麼臭屁,不就是實力強一點麼。有什麼好臭屁的。是吧,赤丸。”
“汪……”
“如果你有他那樣的實力,你也可以。”一直沉默的油女誌乃突然間的開口。
“你什麼意思。”牙怒視著誌乃。
“字麵上的意思。”推了推鼻翼上那尚未下滑的墨鏡,看不出麵部表情的誌乃一片淡然。
“大家不要爭了,我們先去找其他人吧。”雛田在一旁弱弱的勸著兩人。
……
快速的擠出了熙熙攘攘的的人群,腳步不停來到了白所在的草地。
“風,你來了啊。”一直坐在草地邊上,一臉柔和的看著悠樂草在草地上興奮的追逐著蝴蝶的白發現了正想她走來的我。
“嗯。”我點點頭,坐在了白的身邊,從懷裏拿出了情報遞到了白的手上。“喏,這是剛剛收集到的情報,看來挺麻煩的,我們要考考他們的實力了。”我一邊躺下,把頭放在了白的腿上一邊輕歎,“看來,是我小看了雷,水,土三國的決心了呢。”
白仔細的把卷軸看了一遍之後,才把卷軸收起。“嗬嗬,是有點麻煩,但是,我相信風一定會有辦法的不是麼?”
“走一步看一步吧。”閉上眼,我輕輕一歎,“現在還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個比試法,說什麼都沒有用。等他們來了之後先看看他們的實力吧。”
這次的所要麵對的其他的國家的人,對於我和白來說,除了砂忍的一尾人柱力我愛羅比較棘手以外,我真的沒有把其他的國家的參賽者放在眼裏,雖然說,對於我和白來說沒有什麼大的問題,但是,不能否認的,那些參賽者的實力不容忽視,這對於我這次叫來的日向寧次等人是一個嚴峻的考驗。
“嗯,也隻有這樣了。”白點點頭。
“我有點累了,我先睡一會,等他們來了之後就叫我。”雙手摟住白的腰,頭放在了白的腿上,我輕聲的低喃著。
連續多天的照顧身體不適的白,也使我有了疲倦感,在照顧白的時候還不覺得,畢竟那時候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白的身上,根本就沒時間去管其他。而這一放鬆下來,多天所積累的疲倦在也壓抑不住的爆發了出來。
也幸好,愛惹禍的悠樂草在船上的那段時間沒有惹出什麼大的事情,要不然,我真的懷疑我會不會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出來。
“嗯,你先休息吧。”輕撫著我的臉,白輕聲的應了一聲。
——————白的視角
“為什麼要這樣的逼自己呢。”輕撫著流風那帶著明顯的疲憊的眉宇我低聲呢喃,“為什麼不讓我一起分擔。”
明明知道……明明知道我想和你站在一起,為什麼每次麵對危險的時候總是一個人默默承擔著。
為什麼,難道我真的就這麼的沒用麼,我真的隻是一個累贅麼。
淚,從眼眶之中滑落,滴落於流風的臉上,濺起點點細小的淚珠,折射出七彩的光華。
不想一直站在你的身後,被你一直保護,我隻是想和你並肩站在一起麵對種種困難啊,風喲,你知道麼,這樣的你,真的讓我心好痛好痛啊。
如同斷線的珍珠,眼眶在也阻攔不住如同決堤的淚水,一顆一顆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