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今天就到這裏。”跳出了被日向寧次,李洛克,奈良鹿丸,山中井野,秋道丁次的包圍圈,整了整略顯零亂的衣杉,看著他們全部收起了攻擊的姿勢之後接著開口:“明天早上6點再在這裏集合。”
“砰……”話音剛落,木葉的眾人都毫無形象的坐到了地上,喘著大氣,努力的恢複著被消耗過多的體力和cKL。
“回去好好休息,明天的訓練可沒有這麼的輕鬆了。”環視了一眼或躺或坐的眾人,我扔下了這句話之後,和白一起走出了訓練的場館。
“嗬。風,他們都很不錯呢。”走出場館,白把因為戰鬥而盤起的如同綢緞般柔順的長發放下,隨著微風,幅度輕微的搖擺著,給清秀的嬌靨增添了一絲絲的嫵媚。
“嗯。”斂起因被白那無意之中所散發出的媚態而稍稍恍惚的心神,抬起頭,凝視著被樹葉給分割成大小不一的碧空,眼瞼半閉,阻擋著從那縫隙之中穿過的陽光,輕輕一歎“這次會很麻煩啊。”
他們的實力是很不錯,隻是,想要在這次的陰謀之中全身而退的話,說實話,除了有著上忍實力的日向寧次,靠腦子吃飯的奈良鹿丸之外,其他人,我真的不怎麼看好,畢竟,我可以收集到其他忍村的參賽人員的資料,那麼,木葉的人的資料也絕對會被他們研究的很透徹,而且,來到匠之國都大半個月了,所有參賽的忍村都已經到達,具體是怎麼一個比試法到現在還沒有公布,如果這裏麵沒有貓膩的話,說給三歲的小孩子聽,都不見得會相信。
“嗬。這可不像我認識的風哦。”把被微風所帶起的發絲掠於耳後,白聽到了我的歎息輕淺的笑了起來:“在我的認知裏,風永遠都是自信,麵對種種困難而麵不改色的。”
“我擔心的不是這個。”我搖搖頭,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半個月前知道我看到了誰了麼?”他們為什麼會在這裏,這個困惑如同一根尖銳的刺般紮在我的心上,雖然說,他們對於大多數人來說是很隱蔽的存在,但是,我不相信其他的四大忍村的高層會不知道他們的存在,畢竟他們的目標可以說是直接關係到了幾大忍村的直接利益,而且,在經過了他們在雲隱的那麼一鬧,我想幾大忍村不會不防備。
“誰?”看到我愈加緊皺的眉頭,白也知道這次的事情肯定的不簡單。
“宇智波鼬,幹柿鬼蛟。”停在一棵大樹之下,我皺著眉頭看著白,毫不掩飾的把自己壓抑於心底的疑惑給表現出來,對於白,信任是無條件的,沒有絲毫理由可以解釋的。
“曉?他們來這裏做什麼?”輕淺的笑容在此刻悄然的隱去,很清楚我內心的忌憚的白纖細的柳眉輕輕的收攏,光潔的額頭也顯露出了明顯的褶皺。
“這也是我的疑惑啊。”緊抿的唇泛起了一絲的苦笑。零的這一手我真的搞不懂,本就被幾大忍村深深忌憚的他們,居然在這個敏感的時候他居然還讓宇智波鼬和幹柿鬼蛟出現在這裏,難道他就不怕引起反彈麼。
“會不會曉和他們……”白沒有說完,但是其隱含的意思不言而喻。
“不知道,但願不是我們所猜測的吧。“
歎了一口氣,揉了肉有些脹痛的太陽穴再次的邁開腳步,往外走去,“算了,不說這些了。到時候見招拆招吧。”
“嗯。”
——————場景轉換
“啊呀,啊呀,真的是累死我了。”看這離去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之中,奈良鹿丸躺在了冰冷的地板之上,高聲的抱怨著,“為什麼這麼麻煩的任務要交給我們來做啊。”
“怎麼樣,看出了多少。”對於鹿丸的抱怨,寧次選擇了忽視,直接問出了心底的最關心的問題,他可是很清楚,從戰鬥一開始,鹿丸就在最外圍待著,隻是偶爾的牽製一下,要不是後來流風重點的照顧對象就是奈良鹿丸的話,他根本就不會這麼的狼狽。
“有……有那麼容易就好了。”努力的平複著紊亂的呼吸,苦笑在那懶散之中透露出明顯的疲憊的臉上出現,“其實,你也應該很清楚不是麼……”
“……”話到此時,寧次也不得不選擇了沉默,雖然他沒有奈良看的那麼的清楚,但是,一直是負責正麵牽製的他,心中還是有一定的數的。
宇智波家僅存的血脈之一——宇智波武,流風的真正身份,這還是在中忍考試之後,寧次正式的開始接收處理分家的事物之時,無意之中得知的,麵對幾乎都是中忍以上實力5人圍攻,連宇智波家的招牌——寫輪眼都沒有動用。就隻是憑借著三身術和那最基本的體術和他們周旋,還把他們玩的團團轉,他還能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