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現在手腳無力,早就將他們從宿舍裏踢出去了。
好容易擺脫了他們,我一個人站在陽台上吹風,說實話,郝興國重生後會有多厲害,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鬼嬰修行的方式很詭異,也十分快速,隻要那家夥多活一天,我的危險就多上一分,我得找到他,如果等他來找我的話,那就晚了!
我正看著夜色中的校園發呆,電話響了起來,我一看號碼,是呂婷,聊了幾句,呂婷讓我過去,她們在醫院門口的一家店裏吃東西。
我摸了摸肚子,馬上就聽到肚子咕咕的抗議聲,當即下樓,踏上一輛公交車就出發了。
幕思琪出院了,不過,相比於呂婷婷他們大魚大肉,她隻能在一邊吃著素餡的餃子。我向幕思琪打了個招呼,馬上挑了個最好的位置坐下,叫了幾瓶啤酒,以食來抒發我心中的鬱悶。
呂婷她們已經吃得差不多了,看著狼吞虎咽的我說:“你慢點吃,我們去外麵吹吹風啊!”
我點了點頭,從鍋裏撈出幾片底鍋肉,突然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剛想說些什麼,她們一個個已經走出了店了,我站起來想追過去,看著服務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我,隻好又坐了下去。
不得不說,我就是那個世界上最悲催的男子了,千裏迢迢地跑過來吃了一碗鍋底卻付了所有人的飯錢。
當我哭喪著臉從飯店裏走出來,呂婷拍了拍我的肩膀顯得很重視地問道:“味道怎麼樣啊?我們都覺得挺好吃的!”
好吃你妹啊,免費的飯菜當然好吃了,我苦著一張臉說:“確實很好吃,吃得我都快要吐血了!”
一男四女坐在公園的草坪上,幾個女孩子問起我之後的事情。
我摁了摁眉頭說:“還能發生什麼,那鬼嬰的形體那麼小,速度快得出奇,我靠著羅盤的指引一路追了兩座山,最終還是追丟了!”
呂婷關切地問道:“那會怎麼樣?思琪還會有危險嗎?”
我想了想說:“應該沒有了,郝興國隻是借腹生子而已,如今鬼嬰已經脫離了母體,不會再找她的麻煩了,隻是……”
“隻是什麼?”
我湊在呂婷的耳邊說:“思琪以後都可能無法生育了,而且,這一場劫難,會讓她一段時間內身體特別虛弱!”
呂婷臉上露出難過的神情,很顯然,她知道不能生育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意味著什麼,她暗暗地擰了我一把說:“你幹嘛不自己去告訴她?”
我掙脫她的手說:“這是給你的報答!”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呢?”吳楠看著大家問。
我苦笑一聲說:“不是你們大家怎麼辦,而是……我怎麼辦?現在那鬼嬰最仇恨的人應該是我!”
“不管誰有難,都是一樣的,我們應該互相幫助!”文小玉說,她將我的身份透露給了梅嬤嬤,這時候有點不大敢與我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