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可還有話要轉達?”直到到了自己的院子,景花才再次開口。
她總覺著景城逸會留一個人在自己身邊,明顯是要防著誰的意思。
景盼?
大約不是吧!
“二爺隻是讓屬下轉達,蘇無月這個人不簡單。”逸寧思索了一番,卻是沒有想起主子有特別交代過什麼。就連這句話,也是主子隨意轉達的。
蘇無月這個人不簡單這件事,景花早就能看出來,便也不曾多放在心上。“其餘的呢?”
“不曾有話,隻說,一切聽小姐的意思。”逸寧搖了搖頭,表示沒有再多的轉達了。
“丫頭!”夏坤從門外走進的時候還是風風火火的,一進屋見著了逸寧卻是噤了聲。過了好一會兒才看向景花,並有眼神瞥了一下逸寧作為示意,“這小子是誰?”
“二叔的人。”景花笑了笑,“逸寧,這是我師父。”
“夏老。”逸寧很是禮貌的做了個揖,很顯然是知道夏坤的身份的。
這倒也不是很奇怪,作為景城逸的人,知道夏坤,實在是在正常不過了。
換句話說,這世上的,但凡是個有點兒修為的,想要精益求精的人,都應當對夏坤這名字很是熟悉,畢竟,煉丹師也就那麼寥寥幾個。
“師父找我什麼事?”景花沒有再過多的詢問或是解釋,直接問起了夏坤的來意。
“下午的賭約,你想好了麼?”夏坤聽說逸寧是景城逸的人,倒是多看了兩眼,不過也並沒有深入交談的意思。
景花瞥了一眼夏坤,有些疑惑,“想?想什麼?”
這種疑惑太過真實,讓夏坤都不禁認為自己問錯了問題。
他抿了抿唇,想了想,仔細的想了想自己現階段所知道的情況,才緩緩開口,“丫頭,你以前開過賭局麼?”
景花的態度太過鎮靜,讓夏坤不禁就懷疑,景花是不是早就開過賭局,並且有著必勝的把握。
開賭局?
可不就開過麼?
景花看了眼夏坤,自己以前做任務的時候,可不就開過賭局麼?還是在拉斯維加斯跟人賭了大的。
可這些話能說給夏坤聽麼?
顯然是不可能的!
就是說了這些,夏坤也聽不懂。
“怎麼可能?”景花微微笑了笑,就直接把這個話題給帶了過去。
夏坤倒是還想要再問,卻知道這麼問下去也每個結果,便歎了口氣,擺了擺手,不再問了。
“今兒無月小子也去,你回頭跟緊點他。”夏坤想了想,既然沒辦法弄清楚景花想要做什麼,隻能讓景花跟緊蘇無月了。
今兒但凡是出點什麼情況,自己鐵定是要動手的,而蘇無月,至少能護住景花。
景花點點頭,也沒有多做解釋,隻是應下了夏坤的這句話。
這個時候,就算自己跟夏坤說,不會有什麼事情,夏坤也不見得會相信。倒不如,直接先應了對方說的話的好。
“夏老放心,有屬下在,定不讓小姐有半分閃失。”逸寧旁的能接受,就是自己一個大活人在這,夏坤卻將景花交給了不在場的蘇無月這點,逸寧是真心有些不讚同。
自己,怎麼著也比蘇無月靠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