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家想要見她,她就見一見也無妨。
橫豎是要和他們用景花這個大小姐的身份見上一麵的,這下倒是也省了自己去找對方的時間。
見春桃還在思考自己說的話的意思,景花便笑了笑,揉了揉對方的頭發,“別多想,按照我說的就行,其餘的沒什麼重要的。”的確,這事情對於自己橫豎沒有什麼影響。
春桃點點頭,既然自己想不明白,改明兒去問問冬霰。冬霰那家夥比較聰明,總能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自家主子究竟為什麼會這麼做吧。
景花好笑的看了眼春桃兀自點頭做好覺得的樣子,倒是也不再繼續說這個話題,又將話題繞回了邵家約見麵的事情上,“邵成仁可說何時見麵了?”
“說了,說是今日下午都會在豐凱酒樓候著。”春桃點點頭,表示這人也沒定個準日子,就說今日會等。這萬一自家主子根本不去呢?
景花笑了笑,這也不知道是邵成仁自個兒的注意,還是那個叫張響的人的注意。
張響是張家現在的主事者,也可以說是當家的。年紀比景嶽稍微小一些,不過就按年紀說的話,景花也確實是可以喊爺爺了。
這張響家裏沒有子嗣,但卻收了不少門徒,這些門徒,多數在張家的賭坊做事,看上去都是一副生意人的樣子,不過究竟是不是單單隻是生意人,就不大好說了。
經過那次夜探張家,景花已經對張家起了興致。可以想見,張家,一定不若表麵看上去的那麼簡單,所以,張家的門徒,隻會賭局和生意?這放在景花這,可是隻字片語都不相信!
“行,那就跟我去看看。”景花點點頭,笑了笑,便出了門。
這方剛出門,那方就有人回報到了景城安那。
“爺,大小姐出門了。”
“一個小姐,天天往外頭跑,不知道的還當是什麼不知道教養的家夥呢!”景晴先前被景嶽說了一通,這會兒心情一點兒也不好,遇到這事情,開口就罵,“也不知道祖父怎麼就縱容她這樣!”
“這話是你說的?”景城安皺著眉看著景晴,往日他也覺著景晴可成大事,怎麼遇到景花的事情,就一點兒都沒有個成大事的樣子了呢?
這難不成就是所謂的相克?
這景花天生就是克自家丫頭的?
景城洛克自己,景城洛的丫頭克自己的丫頭?
想到這,景城安就一肚子的氣,一拍桌子,怒道,“不成器的東西!”也不知究竟是在說誰的不是,總之這聲音之中的怒氣是實打實的,讓景晴聽了不禁背脊一挺,脖子一縮。
“爹。”景晴也沒有想到景城安會發怒,自己也沒說什麼大不了的話吧?她的聲音有些顫,舔了舔唇,“我就是隨便說說,這兒不就爹和女兒兩人麼?”
過來回報事情的奴仆可不敢反駁,說自己也是個活生生的人。
在景晴眼中,他究竟算不算的上是個人,還是兩說呢!
“可知道那丫頭去做什麼了?”景城安瞥了一眼景晴,並沒有搭理她,她本來就不是很喜歡自己的夫人,再加上生下來的是個丫頭,所以他本身是不喜歡景晴的。
要不是後來景晴的表現出色,怕是景城安不會這麼寵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