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中土長青子(1 / 1)

黑暗中看不清,是誰,突然前邊的一道黑影瞬間到了他的麵前,隻見是一個帶著白冰雕麵具的人,突然他伸出一隻右手,扼住了若月的脖子,把他提了起來,腳離地有了一腳的距離,若月毫無反抗地掙紮著,很痛苦的樣子,他不知道這是哪兒,這個黑色衣服的人是誰,大概和他一樣的身高,為什麼要挪他脖子,若月漸漸地沒有感覺了,沒有了意識之力了,空蕩蕩的沉沉的失去了意識……

”長老,他醒了“,若月睜開眼睛,看到在自己的房間裏有好幾個人,差不多都是和自己一樣的道人,原來自己做了一個夢,夢裏是誰,怎麼那麼像自己的身影,可惜沒有看到臉孔,不知道會不會遇上,就這樣想著,看到周圍的人都看向自己,還有一位白衣的老者想自己的床邊走來,他想起來,可是渾身都不能動,怎麼傷到這麼嚴重,到底發生了什麼。

若月在床上動了動,老者連忙說;”不要起來了,好好休養,不能在傷了身體”老者說完就來到床邊坐下,伸手給若月把脈,周圍弟子都沉默不語,殷切的看著,大概有四個弟子,其中還有一個可愛的小姑娘,迷人的大眼睛,透露出古靈的樣子,老者按下若月的手,給他放回了被窩,而大黑則在床邊臥著,黑狼也守在我床邊,不過黑狼卻時刻警惕著周圍,不像大黑那樣時不時蹭蹭白衣老者的腿,看來是吧這老道當成師父了。

白衣老道:“你已經昏迷了幾天了,現在終於醒了,那天我們來的途中,在千裏之外就看到這道觀產生天像驚變,月光彙聚然後又被黑雲吞噬,我們來到這裏時候就在後山發現你倒在水潭邊,渾身是血,而洞府已倒塌埋葬,好像是絕世高手毀滅造成的”……

…………

夜晚,若月躺在床上,經過與他們的交談,若月知道他們是中土來的門派,是本門的祖派,在中州,離此地遙遠,這次來東洲是曆練,順便來看看清月道觀,若月知道他們不一定隻是單純的來看看這門簡單,隻是不願說罷了,若月也不想去理會,他感到自己傷的很重,寒冰真氣亂走,如今隻剩下三成不到的功力,若月隻有苦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都記不得了,當年開山祖師來此建派,現在已經有千年的傳承了,可如今衰敗成這樣,若月微微歎息……

幾天後,白衣道長走了,他的道號是長青子,要請若月一起回宗門,若月推脫說想要完成師父遺命再去回中土宗門,老者給了他一塊宗門令牌,算是掛名弟子,又傳授他一套宗門的比較上乘的《青鬆劍法》,畢竟若月現在是清月派的掌門了,老道打算讓他回宗門後,有宗門再定奪,他們和若月招呼一聲就別過了,或許若月本就是孤獨的,如今傷勢漸漸的有點好轉,站在道觀門口看著前麵狹窄的山道,古道上已經消失了他們的背影,若月咳嗽了一下,身體有些漸漸的不支了,若月又回去躺下了

夜晚,若月打坐修煉者,這次傷的太重了,血管都有幾處破裂了,嗬嗬,撿回來一條命已經不易了,《道經》殘片的一段文字輔助《小清經》心法,慢慢地修複著經脈,雖時時有點痛,但已經好多了,嗬嗬,人生幾何,若月這般傷感的嘲笑了一下,他想著要快點好起來,要去看看瑩兒了,之後就去完成師父交代的事情。看著麵前師父留給自己的遺物,玉佩是東方兩個古纂字,還有一個掌門令牌及信物,以及一封信,還有一張不知是什麼的獸皮畫,仿佛過去和師父,瑩兒在一起的日子又浮現在眼前,想念是一條剪不斷的絲線,隻是在也見不到當年,如今耳邊可還聽到瑩兒的歌聲……

一個月後,若月跪在道觀前磕了頭,轉身向山下走去,大黑和黑狼被他留在山上,隨它們向後山跑去了,雖然黑狼它們依依不舍,可是若月不方便帶著,背著包裹,帶著一殘破劍,向下山的古道走去,古老的刻壁,是歲月的滄桑,一片綠色的樹木在山上吧山打扮的更美好,走了半天的路程,又翻過山,才走到山下,路可真不好找,原來九道山在兩座山的後麵,一般是不會有人去的,若月出來了,發了一呆,無奈的隻有順著一條不知名的小河向前方走去,隻有隨意走了,感到一點點的害怕,不懂世俗的他,隻有先熟悉一下路了,走了沒多久,前邊有一個村莊,被樹木包裹著,真的使若月有點幸運了,看來有落腳的地方了,或許這離九道山最近的村莊了,若月向前走去。

若月真的很累了,身體剛好,又翻山走了一天的山路,山門真的是建的很偏僻,來到村邊,看到晚歸的人們,他走來引起了好多人注意,看來這裏很少有外人來把,和他們交談,最後若月有了一些了解,原來這是個偏僻的小山村,知道一些九道山的事情,師父也來過這裏,幫助他們好多,最後若月被一位老人留在家裏住宿,還熱情地招待了他。

疲憊的躺在床上,雖然很簡陋,但是若月住的很愜意,一種有家的感覺,或許這就是親人的味道吧,若月想著,想著,他希望見到瑩兒,他有好多話相對瑩兒說,他想表達對瑩兒的朦朧的愛意,他想和瑩兒和和美美的過一生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