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夢夢躺在床上深思,顧馭霄來敲門叫她起床。
“哥,你進來一下,我有事要說。”顧母在外麵嗬嗬的笑起來,小夫妻大早上的就秀恩愛,昨天還都擺著張臉。
顧馭霄遲疑了會,推門直入,“怎麼了?”
顧夢夢盤坐在床上,皺著眉頭,問道,“你昨天為什麼反常那麼大?以前的你不會這樣對我的。”
“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顧馭霄沒有答反而問道。
“因為有句話說,得到了便顯得無關緊要。”顧夢夢垂睫,惆悵的說道。
顧馭霄苦笑,“你想多了,下來吃飯。”說完後便離開了顧夢夢房中。
因為我要讓你明白,沒有人是一成不變的,縱使我視你如命,但是我不能一直對你好。
你開始在意我,從你不是我的全部開始。
顧夢夢蹙眉,你還沒回答我呢!怎麼走了呢?真的很喜歡那種交心的感覺,可以讓彼此理解。
畢竟,誰都不是誰肚子裏的蛔蟲,你在想什麼,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顧夢夢匆匆跳下床,一陣涼意襲擊大腦,腳下好涼。
顧夢夢推開座位坐下,隻見顧馭霄低著頭,不經意的說道,“以後不許從床上往下跳,不許赤著腳。”
嚴肅而又溫和的話語,衝擊顧夢夢的心髒,完了,又被暖到了,可是本寶寶不承認。
“為什麼呀?”顧夢夢瞪著困惑的眼睛,問道。
“怕你跳下來的時候,臉先著地。”顧夢夢咽了口唾沫,不語。
“畢竟你從小腎虛,手腳冰涼,沒必要再雪上加霜了。”顧夢夢瞬間懵逼,如果眼神能殺人,顧馭霄你知道你死了多少回了嗎?一次兩次三次……
顧夢夢捂著臉,略帶哭腔的說道,“有話好好說嘛!我個大老爺們,你怎麼有事沒事就揭我短呢!讓人知道我腎虛,我以後還要不要娶媳婦了?”
顧馭霄蹙眉,拋了個嫌棄的眼神,自己去體會;顧母則是悶頭苦笑。
見顧馭霄擺著張臭臉,顧夢夢小聲嘀咕道,“擺著張臉給誰看啊?我又沒惹你。”
顧馭霄聞聲,朝這裏一瞪,顧夢夢便開始低頭吃飯。
完了,進了軍營一個個都傻了,是變帥了,變好了,但是也變黑了,變凶了。
顧馭霄,我覺得我們可以擁有一個一輩子,即使曾經我們的生活有過他人介入,但是再多也得做出選擇不是?
因為得過一輩子,所以你凶就凶吧!我大人有大量,勉強原諒你,你要是執迷不悟,大不了我離開你,看最後誰舍不得誰!
“早安!除夕快樂。”顧夢夢冷不丁冒出一句話,說完後笑嘻嘻的離開了。
“那什麼,我出去拜年哈!同樂同樂!”顧夢夢趁他們還沒反應過來,逃出家門。
顧馭霄不禁黑臉,大早上的就作。
“不用理她,讓她出去走走吧!別像養豬似得,還圈養。”顧母說道。
說起這對夫婦,顧母也感覺無奈了,一個比一個傲嬌,顧夢夢沒心沒肺的,恰巧顧馭霄又大男子主義的不可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