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本真純看著妃馥,凝視了良久,之後瘋狂的笑著!
“追求力量有錯嗎?”他反問著,好像他所麵對的這一幹人等才是最可笑的人,是滑稽的小醜,今天的審判隻是在他麵前上演的一幕滑稽戲碼!
“住口!”範蒂的怒火已經無法掩飾,“你沒有資格談論力量!真正的強者是仁慈的!不是你這樣的殺人犯!”
鬆本真純看著他們無奈的聳肩,“既然我已經被你們抓住了,也沒有什麼好說的!隨便你們好了!”
……
大廳內一片寂靜,誰也沒有想到他居然這麼坦然與鎮靜,好象隱藏著陰謀。
凱亞祭司站起身來,看著他們,“如果你們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你們將麵臨的懲罰是放逐。”
在一聲幾乎聽不到的歎息後,凱亞祭司轉身麵對受審的眾人,“我希望你們能為自己辯護,不要輕易放棄自己所擁有的機會。”
放逐?被流放到這個世界的夾縫中去?
妃馥看著他們,突然心裏有些木然,放逐基本就等同於死刑了!看著被束縛著的他們,她看到了藍澤鳳,這個曾經救過他們全隊的人也是罪人嗎?還沒等她開口,金玫瑰的戰士就已經開口了。
“祭司大人!這個事情還有疑問!”
凱亞示意他說下去,自己則在這裏默默的聽著。
“我們到達監獄現場時,確實看到他們在那裏,並且隻有藍澤鳳手中持有武器,就是這柄!”金玫瑰的戰士指了一下被當做證物放在一旁的藍澤家戰刀,純白的刀散發著一種冷冽氣質,“但根據現場的勘察,我們相信那裏發生了打鬥,並且現場還曾出現過一柄利器,是一柄和這個類似的刀,但我們到達現場之後,隻有藍澤鳳一人手中有武器,而那柄本應該在那裏的刀始終沒有找到,好像消失了一樣……”
金玫瑰成員們自己也覺得很不可思議,但事情就發生在他們的眼前,他們遍尋不到另一柄凶器。
“那個是什麼?”賽茨注意到還有一柄奇怪的刀在證物中放著,之前他有見過,是鬆本真純的武器。
金玫瑰的戰士看著他很迷惑,“這個我們有檢查過,是一柄木劍,當時背在鬆本真純的身後,我們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在現場勘察,已經判定現場中的另外一個死者―――久保,是死於藍澤鳳的刀下,但殺死哈倫的則不是這柄,刀的尺寸有些差別,那柄武器應該更寬一些,大約比藍澤鳳的刀要寬兩分,還有一點很奇怪,就是哈倫的屍體……”
金玫瑰的人吞了下口水,眼睛掃過妃馥等人,他們垂下了頭,“哈倫的屍體好像被什麼抽幹了血,順著他的傷口,看來凶手用刀絞碎他的心髒也是這個目的,方便他從動脈吸取他的血液……”
“但是就是沒有找到那把該死的刀!?”妃馥看著他們。想到哈倫死去時遭受的痛苦,他們無法平靜,而凶手還不知道是誰!
在場的金玫瑰成員沒有說話,隻是沮喪的搖著頭,對此他們也很鬱悶。
藍澤鳳輕輕的鼻息聲提醒了妃馥的注意,她看向了藍澤鳳,這時她才發現被囚禁的人分別被關在三個光團之中,鬆本真純和喬本瑪莉被關押在同一個光團之中,而賴斯.洛克和藍澤鳳則分別被單獨囚禁在一個獨立的光團之中。
這是為什麼?
“無神論”的成員們麵麵相覷,藍澤鳳不是應該和“鬥魂”的其他人關押在一起麼?為什麼要單獨關押?隻是因為懷疑他殺死了久保?
總感覺“鬥魂”的氣氛很不尋常,鬆本和瑪莉完全沒有一絲擔心,好像還很企盼被送到世界的夾縫中去……
詭異的現象讓他們不知所謂。
“我承認是我殺了我的隊友久保,我認罪!”藍澤清冷的聲音在大廳回蕩著,鬆本則大笑不止。
“鳳果真是很誠實的人呢!”
鬆本真純的笑聲讓所有在場的人都覺得一陣頭皮發麻,完全的變態麼!
“繼續下一個吧!”凱亞祭司示意範蒂他們繼續,而自己轉頭看著鬆本和藍澤,同時也看向了妃馥他們,“這個事情的疑點我不會放著不理,我們會查證出來的,一切的事情都會有一個結果,而不是這樣懸而未決的一直放置下去!真相是對死者最大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