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馥對“鬥魂”說完,轉身麵向凱亞祭司和範蒂,“我要怎麼樣才能帶走我的隊員?!”她的態度堅決且不容置疑。而她沒有看到藍澤在光團中對她的微笑。
“你確定要這麼做嗎?”範蒂嚴肅的問道。
“是的!”妃馥無比堅定,“其中的原因我相信他日後會給我合理的解釋,在那之前和在那之後,我一樣相信他!”
凱亞祭司淡淡的笑了,“妃馥,這個世界的規則遵循疑罪從無,本身我們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置賴斯,你願意來擔保他這是最好的結果,同時我們希望你不要濫用自己的信任與仁慈,在未來的征途上,我希望你能對他們的行為有所監督。”
“這個沒有問題。”
“那麼賴斯,你自由了!”凱亞祭司一揮手,囚禁賴斯的光團消失不見,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自由,愣在那裏!
“那麼接下來就是要對‘鬥魂’的判決執行了!”範蒂還是冷冰冰的說,首先被放出來的是鬆本真純和喬本瑪莉,他們身上還有一道繩子縛住,在他們被押著走了有幾碼遠後,藍澤鳳也被放了出來,他一向很安靜且配合,金玫瑰並沒有給他在加諸任何的束縛。
一切都很順利且平靜,凱亞祭司揮手間,放逐的界門被打開了,就位於大廳中央的法陣當中。
當鬆本走過存放證物走過存放證物的台子,一切發生了變化,快的來不及思考!
鬆本掙脫了身上的繩子,拿起來屬於自己的木劍,當他想奪取藍澤鳳的純白色戰刀時,刀卻自己飛向了它的主人,隻憑藍澤鳳異常鎮定的一聲“舞初雪!”武器被他召回!
更快的,兩人的鬥氣竟然讓在場的金玫瑰戰士被震得後退了幾步,靠在牆壁才得以停下,而鬥氣凝聚的高密度氣息卻形成了一道堅實的防禦壁,外人再難進入他們二人的戰鬥!
在之前的戰鬥中,妃馥的身體已經適應了這種戰鬥氛圍,幾乎是本能的打開了盾牆,保護了自己和隊友,看著戰鬥的二人。
一切都在意料之外,無法插手的金玫瑰索性在一旁看著事態的發展。
周圍的人不由得在佩服藍澤和鬆本的刀法,不愧為名門之後,招式淩厲沒有拖塌,藍澤鳳依靠自己和手中長刀“舞初雪”的人刀合一,一路占領上風,而處於劣勢的鬆本卻絲毫沒有擔心。
一柄木刀對抗著鋒利的鋼刀,卻在關鍵時刻硬生生的擋住了藍澤揮向頸間那致命的一刀,也正是這一刻,大家都愣在了那裏,木刀裂開了……
“原來這才是第二把刀!”
隱藏在木刀外殼下的刀散發著一股妖異的氣息,隨著封印自己的木殼退祛,刀上散發的氣息無時無刻不威嚇著周圍的人,好像給自己掛上了“生人勿近”的牌子!
“藍澤!見識一下我真正的實力吧!”
“妖刀‘紅姬’!我小看你了!”鬆本手中的刀異常詭異的樣子,漆黑如墨的刀柄好像閃爍著繁星,刀身則是一種暗紅色,而刀刃還是冷冽的銀色,閃著寒光和殺氣!
再無多說,二人戰作一團,二人的速度異常快,兩把刀揮舞的軌跡在人們的視覺殘象中留下的隻是一道白光和一抹血紅!
十幾招下來,二人終於分開,雙方均有受傷,鬆本將“紅姬”直插在地上,單手結印,“看看我鬆本一家的秘技吧!鳳。”
藍澤鳳在他對麵不由臉色大變!用盡力氣將自己的戰刀“舞初雪”投擲出去,擊倒“紅姬”之後,也刺傷了鬆本。
“我不可能會輸!”鬆本真純跪坐在地上歇斯底裏的吼著!藍澤鳳的一擊使得鬥氣散去,二人被衝上來的金玫瑰戰士控製住,在押解鬆本進入界門的一瞬,被忽視在一邊的喬本瑪莉奪過妖刀“紅姬”刺入了自己的胸膛……
眾人大驚的同時,藍澤的臉色與死人無異,而鬆本卻得意的笑了!
“你們死定了!”
在鬆本真純癲狂的笑聲中,陰風四起!喬本瑪莉的屍體變成了幹屍,而妖刀“紅姬”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