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性戀的曆史很悠久,就李文知道的,我國早在春秋戰國的時候已經記載有龍陽君這麼一號人物,經過兩千多年的發展,到了明清的時候養孌童已經是一種風氣,稍微有點能力的都會養上幾個充場麵,哪怕自己不好這口,也要為招待客人的時候準備。
要說同性戀,性質畢竟還好一點,至少是兩個人你情我願的事情,孌童則完全是單方麵的強迫,一個男人被另一個男人強奸,世界上比這個更加痛苦的事情恐怕就隻剩下,一個男人被一群男人強奸了。
李文本身對同性戀談不上喜歡或者不喜歡,這完全是別人的自由,一個人喜歡另一個人,很簡單的事情,隻要他不是喜歡你,你管的著別人喜歡的是男是女不?隻要和自己沒有關係,李文都是可有可無的態度。
原來在地球上的時候,李文不管是心理還是生理都很健康。讀初中的時候也對女孩子耍過流氓,證明他的發育很正常。
李文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厭惡女人,對女人感覺到惡心。哪怕是真有這麼一天,自己對女人感覺到惡心了,以他的想法,自己哪怕是自摸也肯定不會去找男人,這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本以為完全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現在已經發生在了李文的身上。以前李文一直以為,自從他來到這個世界以後原來那個叫肯揚的倒黴孩子已經消失了,現在他才知道自己錯了,錯的離譜。
肯揚並沒有消失,或者說是沒有完全消失。隻是隱藏到了這個身體的潛意識裏,他不想出來,李文也沒有辦法進入自己的潛意識,兩個人沒有本質的衝突,也便相安無事。現在李文想找個女人,這就犯了肯揚的忌諱,所以他立刻受到了懲罰,具體狀況是:打了一個冷顫,起滿身的雞皮疙瘩,幹嘔的氣都喘不上來,惡心的胃都差點吐出來。
“他媽的,老子怎麼這麼背啊!”平複了生理和心理上的不正常以後,李文也完全知道了肯揚以前的心理世界。
“奶奶的,原來這小子還真是個兔子,還好他老子不是,要不我現在肯定是菊花不保。”李文現在隻能勉強自己往好的方麵想。
艾文很愛艾米麗,艾米麗死後他就已經心如死灰,本來不可能再有第二春的,誰曾想肯揚竟然男生女相,和她的母親艾米麗簡直一模一樣。隨著肯揚的成長艾文覺得自己越來越束縛不住自己的感情,痛苦的發現自己竟然愛上了自己的兒子,這樣有悖倫理的感情時刻折磨著艾文已經傷痕累累的心靈,終於鬱鬱而終。
肯揚小的時候艾文經常把他當做訴苦的對象,對著肯揚訴說自己對艾米麗的相思。小孩子對自己的父親有一種盲目的崇拜,總認為自己的父親做的事情肯定都是正確的,是無所不能的,因此很多人多少都有一點戀父情節,小時候尤其嚴重,長大之後也隻是多少程度不同而已。
很不幸,肯揚就是那種程度很深的。為了緩解父親的相思,他特意模仿艾米麗的打扮,到處打聽艾米麗生前的習慣,別人以為他是想念自己的母親,自然是有多仔細就說多仔細。隨著時間的推移,肯揚越來越像自己的母親,不光是相貌還包括習慣、聲音、語氣等等。
開始的時候肯揚也是有點不習慣裝扮成女人,但是為了自己的父親,他硬是忍了下來,慢慢成了習慣;習慣又反過來影響他,使得他幼小的心靈變的扭曲,自己也感覺自己是個女的,變的討厭男性,喜愛幹淨……
李文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誠懇的問候上帝的母親,生理上不正常,長的非主流李文也都忍了,畢竟搶別人的東西,有得用已經很不錯了,哪兒還能計較質量好不好?可連心理都不正常李文就不能接受了,一想到自己哪天搞不好真發神經和一滿身是毛的強壯男人在床上摔跤,李文差點咬舌頭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