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兵和梅花夫人都被召了回去,其他的輔助係的召喚獸一個一個的被召了出來,果然和李文記憶中他們在遊戲裏的功能一樣,捕盜大將可以傳授拳法,牛俊傳授槌法,黑捕校傳授劍法,白捕校傳授刀法。玉仙和雨中客的功能卻有點偏差,如果說陰陽師傳授弓法和投法還有點道理的話,玉仙傳授步法,雨中客傳授護體就沒有一點道理。
不過這些事情不歸李文管,他也懶得管。知道了老俠客的作用之後,李文改變了原來的修煉時間。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把老俠客召喚出來附身,一直到感覺精神力差不多消耗完了,才把老俠客召喚回去,自己開始冥想,等冥想把精神力補充滿之後,再把老俠客召喚出來。這樣周而複始,雖然很辛苦但李文感覺很充實。
人感覺快樂的時候時間總是過的很快,一個月的時間就在李文的修煉中匆匆而過,不知道真是老俠客增強了自己的體質還是李文的心理作用,期間李文忍不住又讓維納斯侍寢了一晚,效果還是比較明顯的,雖說三分鍾還是比較短,可已經是很大的進步了不是?
李文的精神力平穩了不少,可還是沒有達到李文的要求,精神波動有時候很不穩定,但李文沒有辦法,他已經很努力去控製了,效果還是不理想。李文知道精神波動不穩定對一個召喚師的危害有多大,搞不好自己會變成精神病或者變態。有時候李文感覺現在的結果是肯揚對他的報複,因為他那天用的辦法雖然有效,卻著實狠毒了點,可以說是他活生生的把殘留的肯揚弄的精神崩潰,變成精神病。
事情已經變成這樣,李文雖不想看到這樣的結果,但已經沒有能力去改變。現在他要考慮的是錢的問題,出門的時候從老羅根那拿的錢不是很多,隻有十多個金幣,畢竟那時候沒有想到自己要去過流亡的生活。這段時間光房錢就花了一百五十多個銀幣,一個半金幣就這樣被一點點蠶食掉了。其他穿的用的又是三個多金幣的消耗,鑒定奴隸的費用又是兩個金幣,現在李文身上就剩七個金幣還有幾個銀幣了。
“失算啊!當初不應該這麼著急就過來,那五十多個強盜身上應該有不少的錢財,現在都便宜漢姆西的鑒定所了,我說那個塞尚對我這麼恭敬,原來我給了他這麼大的好處,失算啊!嚴重的失算。”李文在客廳裏來回的踱步,不停的埋怨自己。
杜蘭今天穿了一條緋紅色的侍女裙,配上她淡紫色的頭發,精致的麵容倒像是一位貴族小姐,坐在茶幾旁邊的板凳上,腳在空中不停的上下揮舞,把裙子踢出一個個的浪花,臉上帶著黠慧的笑容:“嘿嘿,誰叫某些人那時候不懷好意,隻想齷齪的事情去了,現在後悔了吧!所以說啊!人,還是要純潔,心靈不要那麼……嗬嗬”經過一個多月的朝夕相處,杜蘭她們也已經了解了李文的脾性,隻要不正麵違背他的意思,平時開些無傷大雅的玩笑或是像現在杜蘭這樣,李文站著她坐著,不注意主仆間的禮儀,李文都不會介意。
杜蘭的話把李文一激他反而冷靜了下來,一屁股坐到茶幾另外一邊的板凳上,翹起二郎腿,“這個子他曾經曰過‘食色性也。’你曉得不?”
杜蘭用手扶住額頭,身子往板凳裏一沉,一臉無奈的說道:“啊!天呐!又來了。你到哪裏認識的這些個什麼子啊!怎麼大道理這麼多?”
李文得意的笑了笑,擺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嘴臉,“唉!流氓不可怕,可怕的是流氓沒文化。杜蘭啊杜蘭,你叫少爺我怎麼說你呢?”
杜蘭再也坐不住了,跑到在茶幾對麵椅子裏坐著,正笑的開心的維納斯身旁,使勁的搖了兩下,膩聲道:“姐姐,你看少爺欺負我,你也不幫我說句話,還笑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