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亂動,很癢!”莫念扭著身子。
“癢?哪裏,這裏,還是這裏,又或是這兒?”
顧先生仿佛沒了骨頭似的,不但一步一靠,還上下其手,一雙粗糲的手,差點兒摸遍了,還是不敢罷休,你說氣人不氣人?
莫念用力推了一把,嬌-嗔的喊,“顧子墨!”
“……渴!”顧先生嗓音沙啞,炙-熱的呼吸直噴。
莫念縮了縮脖子,忍著那撩人的感覺,拖著他就沙發裏走,那知喝醉的某人竟然像棉花糖一樣粘人,剛推倒馬上又站起來,靠著她不說,兩手還不老實。
“顧子墨!”莫念發狠的咬牙,最後隻好拖著往廚房走。
其實,顧先生是醉了,醉得都能準確的找到彭杉家裏來,醉得在莫念把他靠在門邊時,深邃的眼都能眯起一條縫隙,瞧著夜色下凹凸有致的女人,特別是對著她身上那件卡通圖案的睡衣,眉頭都能皺得老高,隻是在莫念轉過身來的時候,又醉了。
醉得簡直不省人事的直接把莫念弄到櫥櫃上,鼻尖就貼著她的唇角,呼出的氣,又麻又癢的。
莫念歎氣啊,“顧先生啊,品量不行就不要喝那麼多,逞什麼能?”捏著顧先生的臉頰,動作有些粗魯的把玻璃杯往嘴角一送,“張嘴,來,喝水了!”真是的,明明胃不好,還喝這麼多酒,就這麼想著她越生氣,生氣起來就沒有好臉。
誰又知道,顧子墨身子往上前一靠,身體貼著身體,“喂我!”
“喂,這不是正在喂嗎?”莫念忿忿的握著玻璃杯,“你倒是張嘴啊!”不張嘴,她怎麼喂?
顧先生眉頭一挑,“我要你用嘴喂!”
“喝就喝,不喝拉倒!”喝這麼多酒回來,又是摸人,又是賴皮的,“怎麼不喝死你!”好像沒罵夠似的,莫念抬手又往顧子墨胸口捶了下,“看你以來還喝不喝!”
“真凶!”握住她的手,顧子墨好像站不穩似的,往莫念肩膀上一靠,“喂!”
“不喂!”吼完她就後悔了,借著窗外的光亮,隱約能瞧見顧先生好像不怎麼舒服,不然的話眉頭怎麼會皺得老高老高?莫念不忍心,掰了掰他的臉頰,“隻要你答應我,以後不再喝這麼多,我就喂,不然的話我……啊!”
隔著睡衣,莫念按住那隻不安分的手,“顧子墨!”
“喂!”他聲音好像多了份威脅!
莫念撇嘴,剛要開口,心髒處的那隻手,用力一握,嚇得她猛得繃緊身子,“喂喂,我就喂!”明明是不情不願,可含在嘴裏的白開水為什麼這麼甜?
哎喲,顧先生已經‘醉’迷糊了,隻覺著一股股甘甜的泉水,帶著她的味道,由喉嚨滑入腹中,暖暖的讓人溫馨,反手扣住她的小腦袋,顧子墨加深了這個連吻都算不上的碰觸,唇舍糾纏間,他狠狠攝住她的下唇,“這幾天有人碰過嗎?”
“顧子墨,你神經病!”莫念剛推開他,正想跳下櫥櫃,那想腿被掛住。
顧子墨鳳眸半眯著,眼底的剪影裏有濃濃的醋味滑過,挑起女人的下巴,逼問,“有,還是沒有!”
莫念不想理會他,扭頭,“你有,我就有,你沒有,我就沒有!”
“小白眼狼,五天都不聯係我?”想到出差前的那一幕,顧子墨這心裏就惱火,張嘴直往她鎖骨上咬 ,卻嘴的濕潤以及獨屬於她的香氣,像罌粟般的令人著迷,細吻順勢而下,直往溝溝裏走,“說,是不是這裏還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