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謝謝大姐!”彭杉走出了門,看清來人後。
真想歎了句,世界說大不大,說小還真小到出了奇。
彭杉從來沒想過,滅火器一丟,‘砰’的一聲巨響後,那嗲著嗓音摘下墨鏡的法拉利女,竟然是邵院長死的時候,和莫念去暗夜酒吧碰到的那位吧台。
真是,難怪昨天拿藥的時候,看著麵熟。
敢情,這賤人昨天就認出她來,所以故意開了有禁忌的處方藥給她?
艸!彭杉當即又是一聲爆粗,掄著棍子就上去打。
法拉利女早有準備,直接喊來兩保安,“給我把她拿下,送官!”
“喲,小吧女!”彭杉是正愁這事鬧不大,“送官就送官,來啊,怕你!”她這樣忿忿的趕來,也不是逞一時之快,來的路上就給當地報社打了電話,估計著這會也快到了,彭杉直接步入主題,“你有資格證嗎?昨天給我拿的是感冒藥,還是毒藥?說!”
張悅拎著火紅色的小皮包,噔噔的向前走了兩步,站在藥店門口。
一看裏頭的情況,搖頭,“嘖嘖,正好重新裝修吧!”
瞧她那不要臉的樣,彭杉心裏有一萬個草泥馬瞬間奔騰了起來,仗著個子高,她直接棍子一丟,閃過保安,就揪住她的領口,“資格證呢?拿出來!不然……”
“不然怎樣?”張悅挑了眉,用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看你大清早的,是死人了還是怎麼著?”
啪!彭杉一巴掌下去,再想扇第二巴掌,兩保安一左一右的直接按住她,上手就是啪!啪!的兩個巴掌還回來,“我們張店長,也是你能打的?道歉!”說著,就將彭杉往地上按!
自小到大,彭杉除了在喬少錦這事上吃虧,其他還真沒有吃暗虧的時候,剛張嘴,卻是啪的又是一巴掌。
保安凜冽,“道歉!”
“道你個大頭鬼,我……”有陰影落下,彭杉嘴上一頓,正想著尼瑪又是一巴掌,卻是一聲怒嗬生生把欲下手的保安給震住了。
“敢打下去,老子就敢砍手!”遠遠的喬少錦帶人趕來的時候,入眼便看到彭杉被打,頓時火了,指揮著身後的四個人,“把那個臭娘們給本少爺綁了!”
人手,是顧子墨在意識到彭杉可能出事時,找方天揚找來的當地打手,身手想都不想的了得,直接一連兩腳就把兩保安給踹飛了,伸手就要綁彭杉。
喬少錦抬手一指,“那個賤婊才是,去綁她!”
動手的兩人在看到看清張悅時,明顯楞了下。
“嗬嗬!”那一刻,張悅臉上的得意別提多麼嘚瑟,紅唇微張,剛要嘚瑟的冒出個名字嚇人時,兩打手在頓了下之後,還是依言上前綁了起來,“張小姐,得罪了!”說著,其中一人直接扯了領帶,綁了張悅的手。
許是弄疼了,張悅氣得跳腳,邊罵著邊質責,“放肆,你們知道我是誰?啊!”
啪啪啪的,一連幾個巴掌下去,喬少錦手都快打蒙了,隻道,“你誰?恩?”胸牌一扯,對著張悅的臉就是拍拍的一陣亂拍,手指飛快,直接連名帶姓外加胸牌的照片,往公眾號上一發,順帶著質疑藥方廠家和資格證的問題。
張悅完全被打得睜不開眼,那裏知道自己這刻的形象早已經開始出名,她張了張嘴,疼得直接說不出話來,一雙精畫的眼,盡是憤怒。
最後擠出一句,“你等著,你等著!”
彭杉從來沒想過,喬少錦有天會替她出頭。
更加沒想到,他竟然直接掏了名片,砸在張悅的臉上。
那揚手的帥氣,是她今生到死都不會遺忘的刻骨,破涕為笑,“傻了你,給個鬼片啊!”
“坐等啊,等她來算賬!”喬少錦沒好氣手撇了一眼,不怎麼溫柔的扶了一把,單指就想戳彭杉的腦門,又瞧著被打腫的臉,狠得直咬牙,“數你能?一個人跑來砸場子?以為給報社打電話就行了?強龍給壓碎地頭蛇,不造啊!!”
真是被這笨女人給氣死了。
進了藥店,喬少錦什麼人也不管不問的直接拿了冰袋和藥膏,出門的時候瞪了眼同是咬牙的張悅,拽拽的來了句,“名片收好了,老子隻給你一天的時間,過期不候!”說完,又對四位打手點點頭,這才算是領著彭杉,越過層層人群離開。
車裏,彭杉挺糾結的。
她抽著氣,“剛,你挺爺們的啊!”
“老子是不是爺們,你不造?”一想到剛才的情景,他就後怕,“真以為自己無所不能?不就是練了一年的跆拳道嗎?也就是欺負欺負我,瞧你彭大爺牛氣的啊!”握著冰袋,喬少錦加重了點手力,“拿條棍子就敢衝來?”
好吧,直到這會都沒見著報社的人。
彭杉承認魯莽了,“可我壓不下那口頭,你知道那女人嗎?她就是……”忍著嘴疼,她嘚吧嘚吧的像訴苦,又像解說的,劈裏啪啦的對著麵前的男人就是一通委屈,“現在你知道了,那賤人就是故意的,不過把你拉下水,對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