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好歹的女人!”就和顏青一樣的不知好歹。
顧子墨氣極,將剛倒的熱水往桌上重重的一放!
又是砰的一聲,莫念被嚇得直縮脖子,卻就是這麼個閃神間,臉頰一涼,被擁住的同時他略幹帶著淡淡煙草味的吻就落了下來。
吻勢凶猛的堪比一路呼嘯而過烈風,攝住時,那有力的舌尖撬開她牙齒,帶著一股子咖啡的苦澀和清香就纏了上來……
莫念被他突來的吻給嚇住了,反應過來便猛烈的回應。
唇齒間,有太多太多的思念在蔓延,卻也在這個時候,門板砰砰的響了,有工友在外麵喊,“顧總,顏助理醒了!”
“…好!”他聲線黯啞的應下,粗糲的手指狠狠的摩擦著她微腫的唇,“乖乖在這裏等著!”
“哦!”莫念很是聽話的點頭,看著那清貴的男人,帶著一副‘回來再好好收拾’的架勢,霸道的甩門離開,她咧嘴拿手機給彭杉報平安。
海城普仁醫院裏,彭杉剛拿起手機,就被另隻大手給奪了去。
喬少錦不高興,他捉摸不透這女人究竟是什麼意思,兩人明明都登記了,可她給他的感覺更遠了,當然除了床-上的時候。
“女人,幾個意思?”
“男人,讓開,把手機還我!”
“真不想回醫院上班?”歸根結底,喬少錦隻覺著她生氣的應該是這個!
“切!”彭杉冷哼了一聲,剛夾出煙就被奪走,“給我!”她煩,就得需要煙!
看著麵前這張微咬的紅唇以及微開領口處的吻痕,喬少錦心下一熱,隔著辦公桌撈過彭杉的臉頰狠狠一記索吻,“給我?什麼?又想要?”
拋開她的壞脾氣來說,他不得不承認,身體上兩人很搭。
仿佛她的曼妙就是專按他的喜好而存在,每處部位,每寸肌膚,都是那麼的令他欲罷不能,相信她對他也是非常滿意的。
不然又怎麼會有事沒事總喜歡纏著他做?一遍遍的……
這個時候的喬少錦還不知道,他麵前的女人有病,一種類似於內斂如好友顧子墨的強烈情感壓抑,那是15年以來的痛苦和暗戀,迫使她嗜愛成癮。
就像他教她的煙、給她的痛、想忘不能忘的刻骨以及現下的眷戀一樣難舍難分。
對需求,她向來直白,想做便做,兩人在一起大多數的開始,都是她主動在先,他瘋狂在後,可現在是建立在他進門就上鎖,開口就問她又想要時。
彭杉笑了,“爽嗎?”
“爽啊!”何止一個爽,她給他的感覺就是欲生欲死!
彭杉吸氣,聲音鮮少的哽咽,“所以我是免費嗎?”
“……”炙熱的吻,剛要由鎖骨轉向豐盈,喬少錦一下子就停住了,“你什麼意思?”
“就問你,我這個人對你而言,是不是免費!” 彭杉依舊半仰著,衣服都沒拉一下的問。
“靠!你特麼的就這樣想我?是!我是混,混得我強了你兩次,連個道歉都沒有,可現在我們不是都登記,都結婚了,那不就是合法駕駛?又哪裏來的免費?要都按你這樣想,那全天下所有的夫妻不都成了免費?!”
喬少錦被氣得不輕,也沒什麼情緒再繼續,轉身抓了椅背的外套就走!
彭杉自知理虧,可這意思也不是出自她之口,他委屈,她同樣也委屈,於是一連幾個小時兩人誰都不理誰,直到洗手間再巧遇。
“哼!”
“切!”
他哼她切,一扭頭各自回公室。
喬少錦心裏那叫一個窩火,直接拿手機狠狠的按出顧子墨的號碼求解。
顧子墨正忙,那裏有時間理會他,簡單的房間裏,顏青是醒了,可兩小時不到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這樣下去真的可以?他蹙眉,表示質疑。
醫生在簡單處理後,因有急事離開,把隨行的小護士留下。
小護士姓夜,在看出顧子墨的質疑後,非常不服氣的辯解,“你放心,他肯定會沒事的,如果他有事我把自己這條小命抵給他!再者,別看我年輕,別看我小,但是我們全家都是醫生,就我叔叔還是有名的兒醫,所以請信任!!”
說得委婉,語氣裏卻盡是抗議。
質疑醫術,顧子墨有些抱歉,沒話找話:“心急,不好意思。”
“哼!”小護士又拽,思想又先進,指著顏青問顧子墨,“你戀人?你倆誰攻?”
一句話,顧子墨拉了臉,又見她在量體溫,於是等待的過程中轉移話題,“看來叔叔是你的榜樣,兒醫也指全科嗎?”
“那當然!”提起叔叔,小護士越拽了,費城兒童醫院的領軍人物,能不拽能不有名嗎?
叩叩兩聲,門外是工友大劉走了進來,先問了顏青的情況,這才低低對顧子墨說,“事故原因查清了,顏助理的車子被人動了手腳,所以才會刹車失靈撞到打球的學生,目前落水的學生已經醒了,不過賠償方麵比較高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