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嬌弱的要死!
手在包包裏亂摸,找到止痛片,剛按到嘴裏,手腕忽然被人拉住。
喬少錦簡單處理完樂樂,因為擔心她,撇下眼紅的方思思和憤怒的父親,便急忙趕回來,沒想到入眼便看到她吃藥。
怒意直上,“吐出來!”
臉白的彭杉,不但不吐,反而咽下去。
那擰巴的性子,氣得喬少錦抓狂,不由分得搶過瓶子,一看是止疼藥,當即鬆了口氣,以為是事後藥。
藥瓶一丟,他嘴毒,“報應!”
“……”
“親手殺死我的孩子,彭杉!這就是你的報應!”疼死拉倒,他狠了狠心,幾次都說不出來 ,恨極了她,又恨極了自己。
明明恨她的,明明想著折磨她,卻由著她這樣胡作非為!
砰!喬少錦惱惱的拉門,進了衣帽間,換下昨天的衣服,重新再出來,本想送她離開,這才發現強勢的她,好半天都沒了聲?
隻怕是心虛吧!
撇了眼靠在窗台的背影,他這樣說服自己,強行不去在意她,卻是一分鍾、五分鍾過去,她姿勢還那樣……,“很難受?”
問出這句的時候,喬少錦又狠死自己了。
等了會,得不到回應,他腿賤,心抽的過去,剛握住她的肩膀,才發現她身體在抖。
“彭杉,你怎麼了?”
“…疼…抱我!”
她近乎咬牙,擠出這句,就伏在他肩膀。
感覺到她濕漉漉的臉頰,喬少錦飛快的試了體溫和基本的檢查,暗罵自己的同時又忍不住說她,“該死的女人,發沒發燒難道你自己都不知道?就算不知道,難道不會說?啞巴了啊你?!”罵著,手上的動作不停,抱起她,不由分得往樓下跑。
路上,幾乎是奔馳,進醫院直奔B超室。
起初彭杉是說什麼不願意做,奈何喬少錦堅持,隻好不情不願的做了,結果就是想要遮掩的事,一下子就被醫生給點破:
“喬主任!”因為曾是同事,醫生說得毫不客氣,“就不能收斂點?就算再激動,那也不能太折騰了,看小彭都疼成這樣,真是不知道你們男人是怎麼的,現在好了,痛快完了,人成這樣了,住院觀察一天吧!”
醫生大筆一揮,下了定義。
看著全程黑著臉的男人,彭杉不想讓他知道她用杜冷丁的事,極力不願意住。
“不行!”喬少錦瞪了一眼,懶得和她強,直接找人安排了病房,點滴掛上,看著漸漸睡著的女人,他不怎麼放心,又出門找醫生了解情況。
就算流產後對身體有傷害,那也不至於疼成這樣。
彭杉又不是嬌嬌女,能不能吃苦,他再清楚不過。
話都到這個份上,醫生隻好耐著性子解釋,“女人病,不都這樣嗎?產後總會對身體造成傷害,隻不過小彭的損害程度比較厲害而已!”
說著把彩超單拿給喬少錦,“不信,你就自己看!”
“……”喬少錦是撇了一眼後,就不想再看第二眼,按當時的日子來算,她至少有七個多月,這麼大的月份……
出了辦公室,他用力拍著腦門。
喬少錦,她都回到你身邊了,你還想奢望什麼?
難不成還想奢望,兩年前的那天隻是個玩笑?她沒有殺死他的孩子?嗬嗬,他苦笑著,剛回病房,就聽到那女人包裏有手機在響。
早上不是摔爛了嗎?
難道是備機?也對,如果沒有備機的話,那那些記者又怎麼會收到消息?
摸出來,喬少錦眯眼看了下來電號碼,“…Q?”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