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輕輕按了幾下,發出一個‘祝新婚大喜’的短信。
很快,在顧子墨回天藍集團不久,就接到了依念新上任經理的電話,聲音聽起來有些耳熟,不過他也是忙得沒多問,簡單的兩句便放下電話。
再抬頭瞧見顏青拿藥膏過來時,顧子墨俊臉又拉黑了,“死不了!”
嘻嘻,顏青笑笑,“那什麼,我用力過渡啦!”都不知道老板怎麼想的,居然在去依念的時候,鬼使神差的要他抓傷他。
有這麼個好機會,他這個憋屈了好久好久的特助,能客氣?
隻是沒是想到,那一抓竟然留下這麼觸目驚心的傷口,要不是實在於心不忍,他才會懶得管,藥膏一丟,隨便你愛抹不抹。
回辦公室之後,顏青就是一陣忙碌,午餐的時候,他看了看手機,沒有騷擾電話,晚餐上床後,還是沒有騷擾電話,到了第二天上午,依舊的沒有!
該死的!
不是該死的手機,就是該死的女娃,憑什麼在調撥了他之後,就這樣消失了?
手機丟文件框裏一丟,他拿了耳塞,本想不去理會身外之之事,隻專心工作,可是說不上為什麼,那手總是犯賤的去摸手機。
就這樣,一邊摸手機,一邊工作,原本下午就該完成的工作,硬生給拖到第二天上午。
敲門再走進老板辦公室裏,顏青明顯有些力不從心,把報表往桌前一放,打著哈欠,“諾,所有的資料都在這裏了,依念現在運營很正常,不管是報稅還是訂單以及有可能的業務往來,幾乎與‘錢’這個字不沾邊,排除公司的事,那就剩下眼醫了!”
揉了揉有些發漲的眼,顏青又說,“這是眼醫的聯係方式,對方說板娘康複一切正常!”頓了頓,他不怎麼客氣的端起跟前的咖啡就喝,卻因為顧子墨的下句,差點噴了。
“你,你聽誰說的?”
“顏青!”顧子墨說得深沉,“她可是我妻子舅舅的侄女!”
掀桌,顏青惱,“你什麼意思?”
“我意思是說,在有可能的未來,會白撿個侄女婿!”
“什麼亂七八糟的!”放下咖啡杯,顏青忿忿的扭頭就走,原本那顆躁動的心,更加心亂如麻了,什麼叫國慶節那晚過得挺逍遙啊?
那晚他不就是借著喬少錦大婚,然後支走夜子彧換褲子,然後……
赫然間,顏青腦海裏閃出在夜子彧調戲他離開後,一個人惱惱的去洗手間,然後經過走廊時,剛好看到她正送一個穿米色大衣的女人離開?
當時還感覺那身影熟悉,神色好像不太好,雖然沒看清那女人的樣子,卻記得夜子彧說:我姐也不會說,放心,我拿人格保證!
…姐,人格?米色大衣的女人,那不是……
砰的一聲,顏青自旋轉椅裏起身,剛邁了幾步本想和顧子墨說心裏猜想的,走到門口又折了回來,這次他目標很準確。
那就是騷擾電話的主人,夜子彧!
接到顏青的電話時,夜子彧正愁幾天都聯係不到莫念了,也就滿口答應見麵的事。
離開前,她重新沐浴又精心打扮,對著穿衣鏡是換了一身又一身,最後不管哪身衣服都不滿意,達不到她想要的驚豔效果。
咬著手指,她撅嘴,“該怎麼辦呢?”
怎麼穿,能讓顏青見到她就想撲倒?噯喲,對於男女間那癮君子似的事情,她太過於急切的想要知道,打電話問同學,同學都說那感覺死了也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