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歡樂在十歲的時候,發燒得過腦炎,痊愈後,心智方麵就差一截,別說從來沒有人教過她男女之事,就算知道也不會對陳彪有所懷疑。
畢竟陳彪是白占身邊的老人,完全就像親哥哥那樣,怎麼會有壞心?
所以在看到視頻裏的人慢慢開始脫衣服的時候,白歡樂也想脫的,熱熱的感覺,舔了舔唇,“陳大哥,我…牛奶還有嗎?”“
這個時候的陳彪,早已經按捺不住了,借著倒牛奶的空檔,鎖了門,又瞧了瞧隔壁房間裏方天揚的慘狀,心裏越發雀躍。
他走過去,“歡樂,好看嗎?”
“嗯,好看!”
白歡樂被情節吸引,都沒發現陳彪貼上她的脖子,熱氣就哈在耳邊,在這個‘五十度灰’將要播放到重點畫麵時,她感覺自己很不舒服。
呼吸,隨著視頻裏女主,加快,緊張,舔唇,等到了男主開始的時候,她感覺身體無端的熱了,隨著血液加快,手腳都在發麻發漲。
“陳大哥,我,我好像病了。”
“是嗎?哪裏疼?胸悶?”像父親的大手,試完額頭,又試胸口,白歡樂快軟成水,身何不受控製的撲過去。
稀裏嘩啦的一陣,陳彪將人直接壓在地上。
聽到白歡樂嘴裏叫著方天揚的名字,陳彪眼底有殺氣一閃而過,不錯,以他現在的能力,要是讓白占知道,他睡了他女兒,那還了得?
索性他就模仿著方天揚的聲音,遮了白歡樂的眼睛,一點點剝開白占心肝寶貝的美好,到了完全呈現 的那刻,他哄著,雀躍的解決衣服…
“天,天揚哥哥…”燈光很亮,白歡樂慌亂,逆光裏隻感覺她的天揚哥哥,好像那裏不一樣,沒了之前的紳士,倒像個粗魯的蠻夫。
都沒有多少溫柔的捏疼她,又啃咬著心髒那裏,好奇怪的感覺,“天揚哥哥,你為什麼要這樣,我…好難受啊!”
大紅牡丹的上好羊毛地毯,白得晶瑩的白歡樂,紮得陳彪失了警惕,一雙如狼是虎的色眼,瞪著像穿梭在高原裏,惹人發狂的小兔。
他幹巴巴咽了咽口水,既然白占不仁,那麼就不要怪他不義,先讓他的心肝寶貝,懷了他的種,哈哈,到那個時候……
就這樣想著,陷入情1欲的陳彪完全沒發現,隔壁房間方天揚早已經腿去眼底的潰散,拿了一直暗藏的手機,飛快的聯係了首長。
簡單的彙報後,隨著砰的一聲巨響,是方天揚突然開門,抄起跟前的凳子直砸陳彪。
那個時候的陳彪,正到了關鍵,一下子軟了不說,腦門的血,吧嗒吧嗒滴在白歡樂的臉上。
“啊!”一聲徹響的慘叫,白歡樂哇的一聲哭了。
靜謐的夜,層層防護的蒙包,慘叫聲,哭聲混成一曲悲樂,等白占聞訊匆忙趕來的時候,那場麵淩亂的他失控,命人綁了陳彪不說,又首次打了女兒。
白歡樂人傻傻的,完全解釋不清,為什麼碰她的人,從方天揚換成了陳彪?
在接下來的兩天裏,又哭又鬧,不是尋死就是絕食,別說白占哄不了,就連方天揚她也是不見,人就縮在房間裏,像個沒有靈魂的木偶。
有次,原本她是呆呆的,很安靜,發現方天揚進來後,立馬又哭又鬧,抱著腦袋就是不見他。
對於這樣的現狀,最高興的莫過於陳彪,即使他做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表麵上白占也隻是象征性的關禁閉,畢竟馬上將要進行的交易,隻能由他完成。
交易在即,女兒又這樣,而方天揚還要戒毒,這讓身體本就不好的白占,更感覺力不從心,但要撮合女兒和陳彪,別說他不痛快,就是女兒那裏也不同意。
揚言道,“不嫁,這輩子,誰都不嫁,再讓我嫁人,就死給你們看!”
那個時候,白占就能明白,女兒的心結還在方天揚身上。
卻是發生了這樣的事,作為父親,作為一代梟雄,肯定不方麵出麵,最終想來想去,隻好派了手下最熟悉方天揚的虎子過去。
虎子正是一路盯梢,侮辱劉雅,嫁禍夏飛的其中一個混混。
去見方天揚之前,他很忐忑,洗了澡不說,又換了發型和衣著,最後確定沒有任何一點之前的氣息,這才選在方天揚毒癮發作的時候過去。
目的無非是勸說方天揚,白歡樂的遭遇也是很慘,希望兩人的關係不要再那麼僵持。
這幾天的方天揚,表現著一個男人,在看到心愛女人偷情一幕後的痛苦和冷淡,有掙紮和焦慮不安,還有毒癮過後的消瘦。
自然虎子在一番勸解後,亮出白占的示好,“天哥,休息這麼久,應該已經適應高原生活了吧,要是無聊的話……” 說著將喀莎縣區地形展開,指了幾處礦區、娛樂場所和一些黃金地段的商鋪,問方天揚,“有沒有興趣選一處?”
方天揚臉上的表情很淡,別說回應,就連眼神都沒有一個。
哎喲,虎子忐忑了,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說著陳彪近年以來的光輝曆史,白占現在的局勢,又說,“其實天哥,白爺知道你受委屈,但隻要和小姐結婚,以後白幫上下不都是您的,再說現在白爺不動陳彪,那是還有利用的價值,等到了貨交,死活還不是隨您?”
“貨交?”方天揚冷哼,“一年,兩年,十年?”
虎子連忙擺手,“不不不,不用那久,頂多半月,槍……”感覺說漏嘴,虎子連忙轉移話題,“你都不知道小姐這幾天瘦了好多!”
“嗯!”方天揚翻著手上的經書,看似不曾經的說,“你說前段時間,他打死警察?真有那本事?”切,一聲冷笑,給人的感覺就是不服。
“那還有差?整個白幫上下誰不知道,陳彪的幹了警方頭目?聽說那人姓李,好像是什麼特種退下來的?說是多麼多麼厲害,其實啊!”虎子搖頭,沒注意方天揚反應,自顧自的說,“天高皇帝遠,就那麼點警力還想破壞我們?多少年的老根基了,白爺是做什麼的!”
…姓李,李伯伯!
經書下,方天揚的手指都握出青筋,看來他隻有半月的時間了,但交易地點怎麼套出來?
想了想,方天揚放下經書,在喀莎地形圖上,掃視了一圈,指著陳彪勢力範圍的賭場,“就這吧!”那麼隨意的一指,差點兒沒把虎子給嚇著。
搓了搓手指,他連忙解釋,說什麼這裏不太好吧,是陳彪的範圍,這樣以來兩人的關係更僵了,卻是亮光一閃,等虎子看清方天揚手上的東西時,噗通一聲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