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剪裁合體西裝的顧子墨,正用便條紙,寫下提前空出來的樓號,依次折好,又打亂,兩手攤了攤,“來吧,開挑!”
喬少錦搓了搓手,“顧二,你行啊,新年一過,把生意都做到兄弟頭上了?”
顧子墨挑眉,“怎麼,你不買?”
喬少錦冷哼一聲,“典型的強買強賣!”
不過話是這樣說,誰教新建成的別墅群,不但精裝,拎包就可以入住,周邊還有安全性能極高的保全、高檔學府,以及衣食住行外加娛樂,都集齊了!
交通不說,幾個好哥們都擠到了一起,閑著沒事也可以來回串門,又是超代成本價,不買才虧呢!
於是,滿嘴意見的喬少錦挑完,顏青也來插一腳,還有已經準備婚禮的喬爾,最後站出來的居然是一直沉默不說話的方天揚。
那時,顧子墨點了支煙,“怎麼,也想結婚了?”
方天揚看了一眼,“嗯啊!”
“也是,數你老,數你落後!!”
“切,我看你就是五十笑百步!”方天揚有些不服氣。
顧子墨吐了口煙,說得那叫一個洋洋得意,“比孩子?還是婚齡,嗯?你隨便挑!”
“!!”我去,其他幾個人開始不服氣了!
不過掰手指一算,除了喬少錦這個中間戶之外,的確是顧子墨孩子最多,結婚又最長的,根本就不是其他人可以比的。
首先就是結婚快三年的顏青,到現在夜子彧肚子都沒動靜,究竟是誰不行?還有年齡最老的方天揚,孩子是有了,可結婚呢?
嘖嘖,鄙視的眼神,紮得兩人直瞪眼。
一直以來,夜子彧對孩子是相當的排斥,自己吞藥不說,還強行要顏青戴雨衣,在這樣的條件下,能懷孕那才是出了鬼。
所以回去之後,他第一件事就是偷換了夜子彧的藥,又拿了針尖,把那些岡本,全部都戳上洞,如此一來,多做幾次,就不信沒有!!
哎喲,在姨媽拖後一周後,夜子彧急了眼,嚇得早早的買試條。
試結果的那天,顏青剛剛結束了苦幹,正賴在床上挺屍,夜子彧捏著試條結果,在那裏不可思議,楞了好一會出門正想質問,抬腿剛好看到丟掉的tt。
好家夥,米白色的地板,蛋清色的液體,流了一地。
“姓顏的,這是怎麼回事!!”憤怒中,夜子彧拎著tt,還有一滴液體滑落,丟掉拉開床頭櫃,一看包裝上那密密麻麻的針眼,“顏青,你這個混蛋,我和你沒完!”
“最後這一生,都不要有完!!”
“你!!”
“你什麼你,趕緊換衣服吧,婚禮快開始了!”
這婚禮,自然是喬爾和夏飛的。
前去參加的時候,何歡心裏可以說是五味雜品。
有心想問問身旁的男人,什麼時候可以娶她,又怕再惹他生氣,畢竟昨天才讓她見兒子,雖然隻有短短的一小時,但對她來說,已經知足了!
動了動身子,“一會,能帶明浩去嗎?”
方天揚撇了一眼,“不能!”不等何歡再張嘴,粗糲的手直接往她腿間摸,“昨天不是讓你見了嗎?還想再見?給片陽光就開始燦爛!”
“我…唔…”他手指有些老繭,一字一用力,就在她最嫩的部位,挑撥得心裏直癢,“不,不要了,天揚,我……”
她想說,她腿酸,想說昨夜你那麼用力,最後所有的話都被吻了回去,再次結束激烈的運動,她已經快虛脫了。
而饜足後的方天揚,臉上總算好看了些。
一陣衝洗打扮後,他冷冷的將之前頂好的婚紗拉過來,驚得何歡楞了眼,“這是……”
方天揚說得簡單,“換上!”
“呃,新娘子不是夏飛嗎?我……”反應過來之後,何歡這才意識到西裝革履的他,胸前戴著一朵名為新郎的大紅花。
以為他嫌棄她,原來在她不知道的時間,他已經默默準備好了一切。
“方天揚,我,我愛你!”紅著臉,她大膽的表白。
“……”他幽幽的看著,不說話也不笑,一雙深邃的眼眸快要把何歡給戳出個洞來,就在樓下傳來劈裏啪啦的鞭炮聲時,方天揚走過去,輕輕理了她長長的頭紗。
“傻樣,我還是習慣,你叫先生!”
“啊?”她眨了眨眼,這是什麼意思?
方天揚翻了翻白眼,“老公,先生,愛人!!”
一下子,何歡明白了是什麼意思,腦海中不由得記起,初見他的時候,劉叔稱少爺,喬爾稱大哥,底下的兄弟是老大,還有教官和老師,唯獨她。
猶記得,那時他一字一句的說:先生,叫我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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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算不是隆重,卻是最溫馨的,當著牧師和所有來賓的麵,何歡聽到了方天揚最動情的告白,那一句‘我愛你!’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
台下,看著他們擁吻,彭杉都感動得紅了眼圈,“他們經曆了這麼多,走到一起真不容易!”
喬少錦撇嘴,“那麼我呢?一場誤會,我楞是兩年臥薪嚐膽,比起他來說,你男人我更不容易,不信你摸摸,這心髒跳得多委屈?”
彭杉伸手重重戳了下,擰著他越來越結實的皮肉,來到了腰帶那裏,借著餐布的遮擋,按了按,“我看啊,這裏更委屈!”
“那是,都抗議了呢!!”
“不要臉!!”
“是是,我不要臉!”兩人旁若無人的咬耳朵調情,完全就沒注意莫念還在呢,悶了口氣,正想提醒他們要注意影響,這時膝蓋一暖,跟著有隻修手的大手靠過來,“想做什麼?”
莫念撅了撅嘴,“流氓,拿手!”
顧子墨不但不拿手,反而越演越烈,“跟我去個地方!”
他眼裏閃爍著另樣的光芒,像極了初見他時的耀眼,莫念原本想著拒絕來著,畢竟幾個孩子還在呢,誰知道等回過神來,人已經被帶走。
所去的方向,不遠處標準休息室。
這隻該死的老流氓,不就是姨媽剛走,才一周而已,就這麼迫不及待了?
“顧子墨,你這個……”
“噓!”帶進獨立單間後,狹仄的空間裏,顧子墨將人按到馬桶上,溫熱的呼吸直噴莫念麵部,聲音低沉又沙啞,“都大結局了,還害羞?”
莫念臉蛋巨紅,“那都大結局了,你是更愛我,還是更愛孩子?我和孩子你選誰?”
我去,暈倒,這算什麼事?
顧子墨腹誹:現在這女人,都是越慣越得寸進尺!不狠狠收拾,那怎麼行?
於是‘酷刑’下:祝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