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教授進入山洞之後,先是用隨身的手電筒向洞深處照了照,卻見山洞黑幽幽的看不到底。地上滿是塵土和鳥糞,還有一股泉水從洞深處緩緩流出來,濺出一片清泠泠的水響,格外悅耳動聽。
靠洞壁有條踏踩出來的小徑,秦教授打著手電筒,沿著小徑慢慢向洞深處走去;走過幾百米,眼前頓覺豁然開朗,卻見一處開闊地,洞頂長長短短地垂下許多奇形怪狀的鍾乳來,怪影幢幢,撲朔迷離;地麵上滿是高低不平的溶岩巨石,奇詭莫測,千變萬化,幻化出許多奇異的景色來;四壁則是凹凸不平的山岩,橫生斜掛,如魅似幻,寫盡神奇。
再往裏走,地勢更顯開闊,卻見一處簡陋的石室建在一泓綠水邊,石上厚厚的黑褐色青苔顯示著古老。對著這座遺存,秦教授不由地生起了興趣。他繞著石室轉了一圈,卻見石室用許多圓圓扁扁的石塊堆砌而成,其間孔洞宛在,猶可對麵視人,顯然隻起一種遮擋作用。
對著那些橢圓形石塊,秦教授心頭泛起一絲疑問:未曾風化的岩石,何以會如此渾圓?如果山石從外麵采來,在這到處落石的山洞裏,建造的人何以要舍近而求遠呢?細細審視之下,秦教授不由得大吃一驚,原來這些圓圓的石塊,有許多竟是恐龍蛋的化石。
這個發現使秦教授十分震動,他小心翼翼地邁步走進石室,但見裏麵有一張石床,一張石桌;桌上擺放著幾隻碧玉碗,一個石窞裏尚有未燃盡的燈芯。他端起碗一看,但見碗壁很薄,卻瑩潤剔透得讓人愛不釋手。他知道這玉碗的琢製十分不易,不僅選料難,加工起來難度更大。但這樣珍貴的玉碗在這裏出現,究竟說明了什麼?再看石室依建的山壁上,竟突出許多恐龍蛋化石,細細研判之下,竟發現其間還有一顆類似於人類的牙齒化石。
關於物種的起源和發展,人類早在進行著最艱難的探索。其中流傳最廣,影響最大的是達爾文的生物進化論,它提出的“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的理論,對古生物研究具有典型的指導意義。
當然,現代科學研究己部分地推翻了達爾文的一些具體論斷,但這些研究仍在一種撲朔迷離和漫天大霧中摸索。其中最具代表性的是我國境內發現的化石,在很大程度上修改了達爾文關於物種進化的觀點。
達爾文認為,人類的最早祖先是魚類,魚類進化為兩棲類,兩棲類又進化為爬蟲類,爬蟲類又進化為鳥類與哺乳類,哺乳類又進化為人類。物種如此這般慢條斯理地發展衍變,也曾引起許多學者的質疑,但苦於證據,誰也得不出更好的結論來。
近幾年來,我國境內發現了距今一點二億年,處於中生代早白堊紀的兩棲類“三燕麗蟾”的化石,與前此發現的距今兩億四千萬年前早三迭紀時期的貴州龍相比較,爬蟲類比兩棲類早一億多年出現。
而在雲南澄江發掘的、被稱之為“寒武紀生命大爆發”的化石群,以及雲南海口馬房村出現的遠古魚化石標本,更加證明了脊椎動物在五點三億年前就已出現;這些雖然是星星點點的發現,很可能徹底改變達爾文的結論,更新人們對於古生物物種起源和發展的認識。
關於生活在距遠古時代的恐龍,人們更多地爭論的是它的種屬,這種把現代生物與古生物做比較的研究方法,反映的正是人類認識的偏窄和狹隘。
在最近來自美國的一項科學研究表明,大約八千萬年前,包括人類在內的所有靈長類動物,曾經和恐龍共存;這就暗示了一個可能的事實,人類本來就是大自然的一個物種,所謂進化,僅僅是麵對大自然的一種適應,而這種適應隻會對同類物種造成一點點不同。
生物進化論把人們帶入兩種認識的誤區,一是對異類的歧視,突出人類自已的生存優勢,把自已看作生物界最高的主宰,最了不起的精靈;孰不知,科學家早就告誡說,這種以人類智慧為中心的思維方式,不公平地忽視了其它物種超越人類、戰勝人類的能力。
當我們麵對小小的“喪斯”病毒一籌莫展時,還會相信自已的偉大和不可戰勝嗎?
二是進化論使人們偏執地認為:物種生存的原則是競爭,後來者總是居上;這就把人們的思維導入誤區,忘卻了世間萬物存在的合理性和必然性。如今的發現表明,有些古人擁有的技能和技巧,是現代人望塵莫及的,也是現代科技無法解釋的。
其實,我們沒有必要對不同生存條件下的物種進行沒有任何實際意義的模擬,非要在那些古古怪怪的異類中找尋自己的祖先;我們隻需對出現在我們生活中的事物進行細心而大膽的求證,進行一些觸類旁通的研究,去發現一些對人類生存起碼有一點點幫助的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