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就會懷疑這東西總是假的!可是要是這麼奇奇怪怪的兩三則的話難免就會先入為主的認為寶物難求,有一部分就已經是堯信了。反而會認為這就是真的!
隻是方才王妃不是全部的心神都沉浸在默寫跟添加廢話裏嗎?什麼時候分神去想的這些了?難道王妃居然能一心多用不成!這麼想著目光愈發的高山仰止起來。連問話也小心了不少。
“可是王妃,這些奇怪的數字是什麼?”
“啊?你是說著個壹貳叁肆還是丁卯寅醜?”風俏一邊揉著酸疼的手腕反問,心裏還在盤算著在論語上麵還有什麼漏洞。
宇文廷有些不好意思,但仍然問道:“屬下愚笨,一個都不了解。”
風俏咧嘴,道:“無妨,本宮也不了解。不過,你可以把數字看成銀兩,可以想象成是戶部丟失的庫銀,那麼丁卯寅醜就是丟失與轉運的時間。當然如果你比較對官員的肮髒感興趣,那麼數字可以想象成往來賄賂的數目、貪贓枉法的鐵證。”
喝了口水接著說:“丁卯寅醜可以是某某年某某科的進士或者賄賂貪贓的時間。當然,如果還有牽涉到賣國通敵的肮髒交易的話,又是另外一套的說法了。到時候我們就說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由著他們自由發揮就成了。”
宇文廷汗毛倒豎,想想加入自己心裏有鬼見到這麼一本隱隱有所指,偏偏一時間看不懂的論語,隻怕是要魂飛魄散的!
風俏敲著桌子說道:“我們正好可以憑借需要這論語的人的反應判斷他是其中的哪一種。不過……本宮估計是第三種。”
宇文廷心情沉重,不說話了。
風俏將新鮮出爐的論語就著火爐小心的烘幹隨便一轉往袖子裏一塞,這樣粗暴的對待看得宇文廷臉上肌肉一陣亂顫:“這樣的東西,不是要好好的對待嗎?就這麼的亂塞未免太不重視是不是也會引起懷疑?”
風俏道:“憨了不是?也就是一本論語而已,你我都不知道這裏麵的數字是什麼意思,在本宮眼中,這就應該是一個有辱斯文的人胡亂的塗鴉後的廢品,要不是時間緊本宮甚至想做的在像一些,然後撕掉幾章,最好是撕的亂七八糟有一半沒一半。這樣才能顯得出這東西是無意中得到的。不然那需要論語的東西一定會懷疑你我看得懂這東西……”
宇文廷想了半天才說:“虛則實之,實則虛之。”
風俏讚歎:“開竅了。”
說完就出了門。跟著的四十餘人早就在宇文廷回來的時候已經準備好了,這是見到風俏頂盔戴甲的出來立刻就明白出發的時間到了,頓時一個個興奮的像是空了幾個月又被灌下了三斤春藥的惡狼!
老板被這些盔甲鮮亮的人嚇得直接縮在房間裏,連偷看都不敢。
風俏將那張簡陋的地圖擺在大家中間,輕聲卻堅定的說:“諸位都看到了,這帳篷包圍中那個幾乎看不到的點就是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