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很普通的早晨。西蒙?弗裏奧掙紮著從床上坐起,他睡得夠久了,不能再睡下去了,陽光已經從他的腳趾照射到了他的頭頂,耀眼的光線不但輕易漫過了他古銅色的身體,更不費力氣地讓高大男人的情緒重新煩躁起來。
是的,又是該死的一天!
走出臥室,西蒙?弗裏奧先看了眼隔壁房間,珍妮照片前擺放的仍然是一束白色風信子,並沒有什麼紅色玫瑰或者金色的車矢菊,更沒有藍色的鳶尾花。西蒙下意識的揉了揉幹澀的眼,或許他非常希望當他再次睜開眼時,看到的畫麵會有所不同,可遺憾的是,那裏仍然隻有一束白色風信子。純白色的花朵安靜的陪伴在珍妮奶奶身旁,如同他昨天將它們放入花瓶時一樣——還有比這更明顯的事實嗎?
西蒙沮喪的拖著步子走下樓梯,走進廚房。此刻,他饑腸轆轆,可餐桌上卻沒有漂亮的早餐,更沒有暖黃色的“開心橙汁”。打開冰箱,裏麵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兒去,仿佛一種嘲笑和諷刺,空蕩的冰箱裏,隻在寂寞的角落立著半包牛奶和幾片嚴重脫水的培根。“砰”的一聲,西蒙惱怒地關上了冰箱門。
頹廢的男人,一屁股坐陷進沙發裏,他用遙控器打開電視機,讓橄欖球比賽的喧鬧聲填滿整棟房子,可惜這場比賽無趣透了。盡管這是他最鍾愛體育項目,主角也是他最喜歡的大地隊的明星選手鄧肯?比伯,可麵對這一切他仍然覺得索然無味。他的腦子裏隻盤旋著一件事,那就是,他清楚的認識到,自己的生活被毀了!
該死,隻不過是短短兩個月的時間,他的生活就被一個叫傑裏?霍克的男人給毀了——更糟糕的是,他確確實實愛上了這個叫傑裏?霍克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