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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盡量讓自己的文字快樂一點,因為我覺得我不是懷著一種悲傷的心情在寫。
張娜就是那種介於單純和不單純之間的姑娘。劉曉璐叫小清新,張娜應該叫小可愛。這個可愛沒有絲毫的曖昧成份,隻是我對我喜歡過的女生的一種稱呼。當一個人對喜歡的人或者東西有個一大概的統稱的時候,會強迫自己慢慢接受。慢慢形成一種思維定勢。這種思想上形成的定式會讓你自己決定你喜歡的就應該是這樣。可能其中包含當初做決定時的不冷靜,但是下一個你喜歡人或東西出現的時候,你一定會用心中的定式去衡量比較。這樣的定式會讓你看待事物或者人越來越挑剔越來越苛刻。哲學家把這種思維定勢稱之為世界觀。
我和張娜邊走邊聊,一直走到寢室。我晚上準備出去包宿,也沒有請她一起去的想法。隻想她上樓。我和她這半下午相處基本愉快。走了那麼多路我估計她是累了。你幹啥去,她在寢室前麵問我。我說我去遊戲廳玩一會,然後去網吧包宿。和劉曉璐一起包宿啊?她笑嘻嘻的問。可能她感覺我們之間很熟稔了。我突然之間有種錯愕的感覺。覺得我們相處並不愉快。這種感覺一般都是自我感覺良好的男生的通病。當你和一個女孩子在一起的時候,很忌諱提到別的相熟的或是不相熟的女生,我覺得她應該明白這種心情。可能是因為她覺得我失戀了她才這麼問的。我已經告訴過她我們黃了。雖然我認為這樣很不好,但我還是回答說,嗯。
我盡量讓自己的錯愕不顯示在臉上。我穿過食堂,走到了四區北門的紅燈區。
天已經完全暗下來了,不想描述這個被稱之為紅燈區的地方有多麼熱鬧繁華。你可以去想象,一個集網吧歌廳冷飲廳旅店飯店早餐台球廳遊戲廳健身房等等並且位於大學校園旁邊的地方有多麼熱鬧。我走進一條昏暗的胡同,沿著黑漆漆的路麵在裏麵穿行。兩旁不時傳出男女嘈雜的歌聲喊聲。一切都那麼不真實。腳下的路卻給了我熟悉的感覺,我曾經無數次和劉曉璐來這裏吃飯。直到我走進遊戲廳燈光明亮,人影晃動,這種熟悉感才消失。
我玩的是一個叫《侍魂》的對戰遊戲。這個遊戲我上初三的時候和劉宇在遊戲廳玩的很熟悉了。我對新鮮事物的接受能力慢的可憐,所以我還是愛好這款很老的遊戲。
和我對戰的都是不認識的但是熟悉的老人,我們都經常來這裏,經常玩這款遊戲。有的時候人就狠奇怪,在自己的圈子裏麵萬事不通,在一個相對陌生的圈子裏麵去瀟灑自如。我投下硬幣,和周圍一樣等待的人胡亂評論著正在操作的哥們。暫時忘記了有點鬱悶的心事。
從裏麵走出來,一看手機,7.點半,還沒到包宿的時間,我又沒有勇氣再回去,我碰上了一個極其強悍的對手。一塊錢換的硬幣我隻贏了一次。最後我說再輸我就不玩了,結果我真輸了,我就不想再回去了。
我拿起電話,想給劉曉璐打電話,然後又放棄了。我撥通了張娜的電話。
說實話,張娜是我上大學之後主動勾引的第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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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幾首老歌,我就能哭出來。
我一個人在寢室裏麵睡覺。耳朵上戴著耳機,突然感覺眼前人影晃動,一大幫人突然出現在我的眼前。寢室的人回來了,上午最後一節體育課我沒去,同寢室的隻有一個人和我一班,他叫張廷寶是我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他在學校踢足球。回來的都是低年級的學生,這屋裏一共住了8個人,我這屋裏四個,其餘四個都是女孩子都是初中部的,隻有我和張廷寶是高中的。我摘掉耳機和他們一起去吃飯。準備下午去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