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猛小心翼翼的走在昏暗的街道上,為了掩人耳目,自己特意換了一身粗布衣裳,還戴了鬥笠遮麵,難道是應為做賊心虛,怎麼總覺的過往的路人老是看著自己。
酒館內,天宇悠閑的夾著小菜,旁邊的天遠吃得正暢快,高聲喊道“這五花肉真好吃,再來一盤。”
林風無意間撇到旁桌一農夫打扮之人,正在偷偷打量三人,那人見林風目光望來,急忙低頭以鬥笠遮住臉麵。
林風拍了拍天遠,指了指正往外走的鬥笠男,天遠斜看一眼不解的問道“怎麼了?”
林風道“天遠兄不妨猜猜此人為何晚上還戴著鬥笠。”
天遠不以為然的笑道“這還用說,當然是擋月光了。”
且說這胡猛出了酒管,心中大呼僥幸“這就叫那什麼得來全不費功夫,這下自己不用去過那東躲西藏的日子了,怡紅院的小陶紅還等著爺呐。”徑直向驛站行去。
驛站內,李軍尉沉聲向胡猛發問“你可看清了?”
胡猛一拍胸膛“絕對錯不了,怎麼樣,讓我帶著弟兄們去把他們抓起來,*問司馬一家的下落?”
李軍尉擺手道“不急,那三人膽敢如此必定有所倚仗,讓弟兄們換上便裝先去會會他們。”
胡猛和李軍尉換做客商打扮進入酒館,點了酒肉坐在窗邊。李軍尉掃了一眼不遠處的三人,望向胡猛滿是詢問之意,胡猛微微點頭。
李軍尉站起聲來大聲喊道“店家,上兩盤清淡的小菜來。”
聽見事先定好的暗語,在林風三人旁桌的幾名鏢商打伴的壯年漢子站起身來,走向林風三人。
其中一人開口罵道“誰家的豬從圈裏跑出來了,吃的這麼惡心,倒了爺們的胃口你們可擔待不起。”
林風並未接話隻是好奇的打量幾人,天宇則是自顧自的吃著,連頭都沒抬一下。天遠倒是想還口,奈何嘴裏包滿吃食,說起話來含糊不清。
那人見林風正在打量自己又罵道“嘿,小子,你看什麼看,當心爺把你那雙狗眼給挖出來。”
還未等林風接口,天遠咕咚一聲,用力咽下嘴中吃食,大聲吼道“好啊,讓小爺倒要看看你們如何挖出他這對狗眼,哼。”
驛站內,慘叫連連。胡猛麵色焦急的道“沒想到這幾個小子竟然如此厲害,我們該怎麼辦啊。”
李軍尉麵色沉凝“不必著急,明日一早我就發信鴿稟報城主,請兩位供奉前來。”
胡猛急道“對方有三人啊,兩位供奉行不行啊。”
李軍尉白了胡猛一眼解釋道“對方出手之人的確是靈師,不過此人年紀約莫二十,有靈師修為倒也說得過去,另外兩人隻有十六七歲,應該沒有這等修為。”
胡猛聞言長出口氣,又想起什麼焦急的道“那他們要是明天就走,怎麼辦?”
李軍尉沉思良久“的確,雖然我們身著便衣,不過我總覺得那一直打量我們的小子眼神賊賊的,可能是看出了什麼,要是他們真的逃走,那我倆一路跟著做好記號等兩位供奉到來。”
胡猛又問道“要是被發現了,我們倆可不是他們的對手,要不多帶幾人?”
李軍尉聞言麵色冰冷“多帶幾人就是對手了?人多了反而容易被發現,以兩為供奉的速度來此地也就半日,他們就算逃走,兩位供奉追上也用不了多久,你我小心行事便是了,難道我們軍旅生涯數十年,在野外跟蹤幾個小娃還能被他們發現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