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有壓力才有動力,有才藝才更讓人念念不忘。
從這一刻開始,四大禽獸才真正算是被這四個多才多藝的花魁所折服,從心底真正認同她們並非是長的漂亮的花瓶。
四人也並非是沒有見過世麵的人,電視裏那些音樂頻道雖然這種古曲比較少,但能上去的無一不是精品,可是和她們這節目比起來卻是遜色的連看都不想再看了。
怪不得四大花魁那麼紅,不是沒有道理的啊!
長的漂亮,有才有貌還有錢,那些男的又不是傻的,除了她們出身青樓,其他的幾乎無可挑剔。
反觀她們自己,沒錢沒才沒色,當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老大,我自卑了——”風之樓用手捂著胸口,“我覺得我啥都不會!”
“不是覺得,而是本來就是!”月之亂摸摸自己的短發,“想不到我家璃絕書法這麼好,看來她是文學愛好者啊!”可惜,自己對文學沒研究。
“想不到念卿居然會彈古琴!”花之破一直對中國的古琴有著很深的情節,可惜她沒有音樂天賦更缺少音樂細胞,所以每次隻能扼腕的看著別人彈奏,自己過過幹癮。也正因為如此,對彈古琴的人有著一種特殊的情節。崇拜,敬佩,傾慕皆有之。
“火舞之光——”雪之落看了悠菱的一舞後很是感慨的說著,猶如火中精靈,熱情、活潑、美豔、妖嬈。
“唉——人生——悲催啊!”四人一陣歎息。
表演結束,站在舞台上的四人很有默契的對視一眼,正想緩步離開,沒想到巨大的聲音‘啪’的一聲從天而降。
破碎的瓷渣濺了滿地。
而後是一聲高昂而又不屑的聲音回蕩在整間水榭中,“四大花魁?笑話!不過而而。”
這聲音一出,炸開了滿座眾人,什麼?四大花魁是笑話?那你是什麼東西!哪裏來的家夥居然來‘雕欄水榭’搗亂,不想活了?
風之樓,花之破,雪之落,月之亂也是被嚇了一跳,她們還在感慨四大花魁的魅力,居然有人在這個節骨眼上搗亂,誰啊,那麼沒有眼色?!
尋聲望去,卻看見三樓欄杆上倚著一位翩翩佳公子,十足的書生模樣,隻是眼神滿是譏諷和不屑,“四大花魁聲名遠播,虧本公子不遠千裏而來,想不到見麵不如聞名,居然是如此貨色!”
這句話比剛才那句還要狠,明顯就是在拆念卿,未朝,悠菱,璃絕四人的台。
大庭廣眾之下,說出如此的話,一分顏麵也不留,可以想象今日一過,明天整個烏蘇都將傳遍這件事情。
念卿的臉一下子就黑了,未朝也不如剛才冷淡了,挑著眉看向三樓的男子。悠菱倒是環抱著手臂很有意思的瞧著這人,臉上的笑容越發妖媚,隻有璃絕一臉怒容,溫和的臉少有的展起了怒容。
四人誰也沒有接話,直接往三樓步去。
一時間,在座的沸騰了,好戲啊!都趴在了欄杆上,有的直接跑去了三樓。
“我們也去看看!”四人點點頭,上了三樓。
“少爺,何必呢?”站在那男子身後的侍女很無奈的看向自家少爺,“如果少爺覺得不好,我們走就是了,現在把事情鬧大了,要是讓王爺知道了,那就麻煩了。”
男子轉過頭,麵對那侍女的時候,神色柔和了許多,“芙蓉,你知道我最討厭招搖撞騙的了!這四人長的如此醜陋,居然還能聲名遠播,憑什麼?我覺得她們連你一跟腳趾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