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隻禽獸從林氏藥鋪回來以後就直奔四大花魁的住所,沒辦法,拖的越久這臉上越不安心。
本來就比四大花魁低上一個等級,要是再毀容了,基本上小白臉的日子就遠去了。
隻不過半路上遇上小竹後,四人就改變了方向,直奔竹林。
整個‘雕欄水榭’除了四大花魁的住所最是奢侈和偏僻,接下來便是常年皆綠的竹林,本來那也是一大風景亮點,可惜在某一次某青樓MM遇上一條蛇後,基本上除了身懷絕技的四花魁就沒人來這裏了。
畢竟很少有女人不怕蛇,當然四花魁基本上已經不算女人了,是毒婦!
“她們倒是好閑情逸致,居然還在竹林喝茶?!”月之亂是有氣沒處發,打又打不過,罵又不能罵,威脅落的這樣的下場,還有什麼招數管用?!
“錯!她們喝的不是茶,是寂寞!”雪之落一句話讓空氣冷了三分,好冷的笑話。
“寂寞?我看是一隻雞在磨墨,雞磨,雞墨。你腦子抽了?!”風之樓白了一臉雪之落,“你脫光衣服躺上去,你家悠菱就不雞磨了,因為她磨雞了。”說完,瞟了一眼雪之落的下身。
“滾!你個齷齪的家夥!離我遠點!”雪之落紅著臉,對著風之樓踢了一腳,“死開!”
“切!”風之樓翻個白眼,有色心沒色膽的家夥!
汗,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們兩個還有心情鬥嘴?!
“四花魁有的不是閑情,也不是逸致,更不會是寂寞,她們是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很不巧,我們就是那四條魚。”花之破看著鬱鬱蔥蔥的竹林,隻覺得周身的溫度也降低了很多,“而且還是四條翻不了身的鹹魚。”
聽了老大話中的意思,三人也是覺得冷了幾分,到底她們招惹的是美女,還是黑寡婦?!
尋著唯一一條路,終於看到了正在竹林中焚香彈琴的四人。
單看容貌性情絕對是令人向往,但是深層次了解以後,那是如何的痛不欲生啊!她們四個就是眼睛瞎了所以才掉進去的哇!
“喲,這不是我們最牛的四大小廝麼?是什麼風把你們吹來了?”悠菱姐姐看到四人眼睛頓時一亮,嘖嘖,這臉上的紅點真是多的可以啊,怪不得念卿這幾日心情爆好,天天邀她們來這裏煮茶聊天,根本不見那日的不快,原來她是讓未朝做這事去了。
璃絕從書本裏抬起頭,看到四人時,臉色一囧,這造型,她也就不多說什麼了,走出去絕對拉風。
倒是未朝冷不紅心不跳的抬眼看了一下,而後繼續沉浸到圍棋中去。
念卿連頭都懶得抬一下,和未朝對弈著。
“哎呀,悠菱姐姐說的哪裏話,我們隻不過是小小的一名小廝,我們一直秉持著為姐姐們服務為最高準則,以姐姐們的一切為中心,急姐姐們所急,為姐姐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風之樓一臉獻媚的說著,就差學人猿泰山拍胸部保證了。
無恥!三隻禽獸鄙夷了她一翻,不知道是誰說四大花魁就等於四隻蜘蛛精來著。
“悠菱,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了!!!我覺得我都快醉了!”雪之落也丟棄了那該死的臉麵,連平時不怎麼說的甜言蜜語都拿出來了,“有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而且你今天穿的衣服,甚對我胃口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