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弟怎麼還沒來?”月之亂趴在石桌上,“不是說好一起閑嗑牙的嗎?”
花之破從碟子裏拿起一塊糕點扔進嘴裏,“我今天早上去她房間就沒看見她,誰知道她哪裏去了。”
雪之落翹著二郎腿,背靠在長亭的柱子上,“除了她家未朝那裏,她還能去哪兒?”
“這家夥有同性沒人性,說好一起外麵去逛逛的,真是。”月之亂撇撇嘴,也扔了一塊酥糕進嘴裏,“嘿嘿,你說會不會昨天晚上她們兩個就那什麼,什麼了?”
花之破白了月之亂一眼,“你說就樓弟那小身板,可能嗎?”
“沒那麼快的。”雪之落手撐著下巴,“未朝不是衝動的人。”
“未朝不是不代表樓弟不是,樓弟禽獸起來可是很禽獸的。”月之亂為風之樓辯解著,“況且昨天看了那麼多□□,估計樓弟一定春心蕩漾,不能自處啊!”說完還曖昧的笑笑。
“我看你說的是你自己吧?”雪之落譏諷道。
月之亂冷哼一聲沒有回答,懶得理她。
“喂喂喂,別吵了,你們看那裏——”花之破雙眼賊亮,手指著未朝的院子,“樓弟居然現在才出來,腳步紊亂,雙目無神,沒精打采。”回過頭詫異的看著兩人,“不會吧?!”
雪之落伸出了脖頸,“樓弟不會失身了吧?”
“難道被未朝反推了?”月之亂跳了起來,“果然是這樣!我就知道,樓弟怎麼攻的過未朝?!”
三人麵麵相覷,難道風之樓一不小心就這麼受了?!
懷抱著激動的心情和看好戲的目的,迫切的等待著風之樓走來。
風之樓隻覺得渾身無力,頭重腳輕,走路也是飄飄然的。
要不是今天和那幾隻約好了,她還睡在未朝的房裏呢!
好累!身體累的可以。
簡直是身心俱疲。
想起昨天晚上的遭遇,簡直可以被稱之為‘噩夢’。
真是想不到,未朝居然會這麼對她!!!簡直豈有此理!!!
這真是不堪回首的一夜。
================================================================================================回想中===============================
“你還去的了嗎?!”未朝的一句話直接把風之樓打入了十八層地獄,難道自己看走眼了?未朝居然獸性大發,要攻自己?!
看著未朝緩緩走過來的身子,風之樓隻覺得自己離死也不遠了。
第一次做受,那以後還有攻的機會嗎?不是不願意做受,不是不願意把自己給未朝,隻不過攻受的地位一般都是由初次OOXX決定的,受什麼的,偶爾做做就可以了,做功才是王道啊!(迷之音:其實現在流行互攻——)
手腕被未朝輕而易舉的捏住了,那細小的胳膊卻傳來不容反抗的力道。
這就是習武之人和普通人的區別。
風之樓欲哭無淚,說話也是顫顫巍巍的,“未朝,你。。。你要幹什麼?”什麼欲-火-焚-身,已經被嚇走了一半。雖然身體還是很不舒服,很熱切,但是終究還是能控製的住的。
“幹什麼?哼哼。”未朝也不言語點了風之樓身上數處穴道,然後起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