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蔻蔻那秒殺一切的胸器不同,夜鶯的胸前飽滿像熟透的水蜜桃,外加上她身材妖嬈,看上去就像最原始的挑逗,什麼人都把持不住的。
李天養狠狠地吞了下口水,因為是下意識的,所以那聲音在靜謐的密室裏聽起來很大。
夜鶯聽到這聲音後停止調笑,一雙眼睛饒有意味地看向李天養,玩味之餘那挑逗的意味更深。
作為一個涉世未深的極品處男,李天養感覺自己小腹有團火焰在燃燒,呼吸急促,口幹舌燥。種種跡象表明,小小處男心裏在發出呐喊,你推到我吧,哥受得了。
紅酒、美女、大床,筒子們,你們說現在還不散發王霸之氣虎軀一震推倒在地,能對得起誰?
李天養向前踏出一步——充滿侵略性赤裸裸地一步。
“小屁孩,難道你有什麼想法麼?”夜鶯毫不畏懼地將****朝前一挺,不甘示弱地道。
一句小屁孩,頓時粉碎了李天養的所有夢想,變的冷靜下來。
對啊,自己不過是個十四歲的孩子,這樣的表現不符合邏輯,假如泄露了自己的真實身份怎麼辦?而且小屁孩還有另外一層寓意,那是道無法逾越的鴻溝,夜鶯背後的實力,那龐大複雜的遮天手腕,遠不是他所能掌控的。
再其次,想到可能隱藏在任何地方的黑袍那張撲克牌臉,足以讓任何男人不舉。
我沒那種命啊,李天養心中痛苦地長歎,口中不斷地默念著夏奇拉的名字,當清心咒來使了。
“你不敢?”夜鶯看到李天養瞬間恢複了表情,心中也微微驚訝,她清楚自己這副身軀帶來怎樣的殺傷力,可是眼前的少年卻及時收斂他散發出來的內心渴望,卻是十分讓人不解。要知道,當初地下世界以隱忍功夫著稱的親王殿下,也沒有掩飾住自己****的欲望,最後被自己喂了烈焰狗。
沒錯,夜鶯這樣的試探就是想看清楚李天養是什麼樣的人,如果如一般男人那樣好色,她是不介意用發簪上藏著的劇毒將這小子給紮死——她荊棘花的一手魔技即便沒有元素的支撐,也是讓人膽寒的。
李天養沒有上當,讓夜鶯驚喜之餘又覺得有點淡淡的失望。女人本來就是個奇怪矛盾的動物,在厭惡色狼的同時又渴望自己的魅力被認可。
當然,如果夜鶯要是知道李天養是害怕黑袍那張苦逼臉不敢向前的話肯定會笑掉大牙。黑袍沒有自己的命令,是絕對不會闖入進來的。
“不是我不敢,隻是我娘說我還有兩年才成年。”李天養狡黠一笑道。
嘿嘿嘿,先給你安個勾引未成年犯罪的罪名再說。
夜鶯臉色一紅,這才確實發現根據資料李家小兒才十四歲,元素大陸以十六歲為成熟界定,他還差兩年呢。
李天養這個小處男跟狡猾無比的熟女抗衡,第一回合大勝。
“你說幫助我,具體的計劃能告訴我麼?”李天養好奇地問道,這個神秘的老板娘會拿出怎樣程度的幫助來。當然,李天養知道,幫助的越多,以後自己要償還的越多。
“這個暫且還不能說。”夜鶯重新恢複那禍國殃民的妖媚,“不過,當你需要知道的時候,必定會知道的。”
可我現在就想知道啊,你不知道我是個十萬個為什麼啊?李天養心中把神秘無比的夜鶯狠狠地鄙視了一番,沒辦法這些聰明人辦事就喜歡高深莫測的那一套,誰讓人家智商高呢?
“你走吧,我困了。”夜鶯懶洋洋地下逐客令,她哈欠連連地伸著懶腰,用手支著腦袋橫在床上。
玉體橫陳,李天養生怕再看下去自己的腳步就挪不開了,連忙一咬牙轉身離開了密室。
走了出來,仍然是由黑袍帶路,李天養依依不舍地離開了天意坊。
李天養剛離開了沒多久,黑袍就輕步走到夜鶯的床前,低聲道:“主上,暗已經請來了老愛德羅。”
閉目養神的夜鶯睜開眼,精芒乍現,她笑道:“將他安排在天意坊的宴客廳,我等等就來。”
……
一路上,李天養都在想著夜鶯,那妖嬈的身材倒在其次,神秘的身份才是猜測的重點。為什麼她要幫我?有什麼企圖?
想來想去,百思不得其解,李天養隻有悲哀地將原因歸結為自己太帥了。唉,帥氣有時候真的是一種罪過啊。
等李天養回家的時候,李未央、李破軍、李氏、蔻蔻和犁天一幹人都在等自己半天了。看著這一群人都如此關心自己,李天養頓覺心中溫暖,心中更是堅定了將愛德羅家族除去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