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一郎大夫小心翼翼的讓智泉平躺在簡陋的手術台上,明亮的手術燈光刺入智泉的眼睛,智泉本來無力的眼神接觸到刺眼的燈光顯得更加無力了。
就在智泉似醒非醒的時候,田中大夫的助手白衣女子再次出現在智泉麵前。
田中大夫這時候指著白衣女子說道:“這是我的助手秋本久美子”。白衣女子接著說道:“請叫我美子就好了!請多多關照!”
“謝謝!”智泉抬起頭下意識地說道,說完又重重地躺在了床上,兩隻雖然無力的眼神卻流露出堅定的力量。美子見狀似乎想再說什麼卻又沒有說出口,隻是認真地看著智泉,似乎他的一舉一動都牽動著美子的心。
田中大夫似乎發現了美子的異常舉動,隨即向美子喝斥道:“快把麻醉藥拿過來!”
美子聽到後立即轉身去取麻醉藥,不一會兒小跑著遞給了田中大夫並說道:“抱歉!耽誤您時間了。”
田中大夫接過來麻醉藥以後熟練地開始給智泉注射了起來。
躺在床上的智泉被這突如其來的注射給麻醉得失去了知覺,警戒的心理狀態瞬間消失殆盡,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過了不知道多久,智泉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感覺自己的身體輕鬆了許多,看了下旁邊拔出來的彈頭,才意識到自己真的吃了不手槍子啊。
這時候田中大夫和他的助手美子從一旁走了過來,“您真是堅強啊,先生,受了這麼多槍傷居然這麼快就蘇醒了過來。”田中大夫關切的說道。
智泉還不是十分清醒,整理下紊亂的思路回答到:“托田中大夫的福,我隻是幸運罷了。”說著智泉正準備要站起身來,可他忽然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被五花大綁給綁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智泉喊道。
“你根本不是三木相川先生的朋友,相川先生所在的派出所也沒有參加中城大廈的那次行動。”田中大夫沒說完,一名身著警裝的高個男子出現在智泉的視線內。
“居然敢偷我的車還冒充我!快說!你是誰!?”這名高個男子似乎就是三木相川先生。
三木相川先生接著說道:“你和中城大廈的襲擊到底有什麼關係!?”
智泉這時雖然清醒了,但是身上的傷還不能讓他發力掙脫捆住自己的繩索。“我是一名保安,是大廈裏的武裝保安人員。”智泉無奈的辯解道。
“保安?保安怎麼會偷別人的車,怎麼不直接讓救護車到現場救援?!”相川警官嚴厲的目光盯著智泉。
智泉不敢直視警官的眼睛,這讓智泉有點無法思考。不一會兒,聽到診所外邊又來了一輛警車,很快屋裏又多了兩名警察,他們同相川警官打過招呼後就準備要把智泉帶走。
正在這時,田中大夫發話了:“請等一下各位,這位自稱是保安的先生還沒有完全康複,還不能離開這裏,他需要及時的換藥和治療。”
由於這是田中大夫的私人診所,很多白道和**的人都來這裏關顧,誰也不想招惹這位社會關係慎密的中間人,既然田中大夫開了口,誰也得給點麵子了。
於是相川警官轉身對田中大夫說道:“大概還需要幾天可以離開這裏?”
“快則三五天,慢得一周。”田中大夫說道。
“那滕井君,麻煩你了!”相川警官對一名身材偏瘦、眼神機靈的一名警察說。
“好的”滕井君說道。
“鑰匙呢?”相川警官接著對智泉說道。
“在我兜裏。”智泉說道。
相川警官走進智泉眼前俯身搜了半天,從智泉外套掏出來了一把汽車鑰匙。
“那我們先回去吧”相川先生接著說道“這裏就拜托田中大夫和藤井君了!”說完便和另外一名警官離開了診所。
很快聽到窗外兩輛汽車發動的聲音,不久汽車的聲音慢慢遠離消失了。
留在診所裏的藤井警官目送兩位同事離開後便轉身回到了診所,先是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智泉,接著就把目光移到了身著白衣的美子小姐身上。田中大夫這時對美子說道:“美子這裏就先交給你處理下了,需要換的藥品都在醫療櫃裏,注意及時給這位先生更換藥品。”說完又對著藤井警官說道:“藤井君!麻煩您了!我還有事要先離開下了,有什麼需要給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