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大廳落針可聞!
宋久明大腦充血,氣的暈頭轉向,仿佛完全忘記了下一步該怎麼辦,他隻剩下了冷冷的站在那裏傻笑。
宋殷的臉沉了下來,確切說是早已經沉到了腳麵上。他雙手緊緊握著茶碗,似乎是忘記了放下去,隻聽哢嚓一聲,茶碗在他的手裏碎成了齏粉。
“平陽小兒!”
宋殷冷峻的麵孔上沒有一絲表情,本來這場戲他們才是主導,為的是要將平陽羞辱一番,追風劍死了,他們不能能立刻殺了平陽,已經心頭難忍,現在連羞辱他一番都失敗了,這不是自己自己的臉嗎?
聽見宋殷一聲低喝,宋久明似乎從剛才暈暈乎乎的狀態中清醒了過來,他一愣神過後,隨即大吼一聲“平陽,你個廢人,我看你拿什麼跟敢跟我猖狂!”
說著,他想也不想的飛身往前,與此同時,宋久明身上的真氣全部炸開,一股旋風在大廳內刮起。他再也不顧及這是平家的議事大廳了,眼看就要對平陽下手。
“住手!”
宋久明還未衝過去,宋殷身形一動,一把將他攔住,速度之快,猶如閃電,匪夷所思。大廳內的人無不動容。很多人竟然沒看清他是如何起來攔住宋久明的。
平陽也心中駭然,他要不是一直在留意那個老頭,估計很難發現他是怎麼起身將宋殷攔下的。
宋久明年少輕狂,可能不是很明白不經過主人家允許在這裏動手意味著什麼,但他是宋家的長老,不可能不明白這個道理,那意味著對平家宣戰。
“平陽!”
平海波一排桌子,大喝一聲“好膽大的逆子,你當你是誰,竟然敢如此跟宋家少爺說話,你知道他是誰嗎?
他乃是久朝的親弟弟,你竟然敢當著我們的麵公然羞辱我們家的客人,還有沒有一點規矩了,到底你的眼裏還有沒有我們這些人,難道你以為你父親是家主就可以無視我們平家的家規了嗎?來人,將這個逆子的雙腿打斷,他不配再做我們平家的後代了!”
平海波是宋久朝的未來嶽父,但他現在如此公然跳出來為宋久明說話,而且罔顧事實,讓平海秋不禁微微眯起了眼睛,淡淡的掃了他一眼。
今天宋家來人多少也算是是平家的一個大事,執法的子弟就在門外,以免有人鬧事,這些人聽到喊聲剛想衝進去,平海秋輕輕一擺手,連句話也未開口,那些人便一縮脖子退了回去。
“平海秋,你……”平海波怒目而視“你就是這樣管教自己兒子的嗎?你就是家主,也不能如此公然的袒護與他,你眼來還有我們平家嗎,你是想一手遮天嗎?”
平海秋看看站在大廳裏麵帶惱怒,冷哼不已的宋殷和宋久明,以及其他幾個神色非常不善,一臉敵意的宋家人,又轉向了平海波,淡淡道:
“你,坐下!”
“你……”平海波大怒,“你真的認為我們平家是你自己一人說了算嗎?”
“我說你坐下!”平海秋神情不變,還是那副淡然的樣子,語氣也不見加重,但眼神卻微微有些發冷。
“哼哼”平海波冷笑連連,“好,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處理這件事的!”
平海波氣哼哼的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在場的人無不吃驚,平海波二代中的高手了,怎麼平海秋讓他坐下,他真的就坐下了,連句話都不敢頂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