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烈,回去吧。”
“我?”
“你還有一個不到周歲的兒子,夜鶯我會照顧。”
“可是她突然暈倒?而且?”赤烈的話噎在喉嚨裏,最後艱澀的咽了下去,視線在羅刹威嚴的眸光裏縮了回去,牙齒緊緊的咬著,赤烈知道他已經失去了在羅刹麵前質問的權利。
羅刹沒有給赤烈一個滿意的答案,他隻說了一句話,就讓赤英毫無招架的力氣:“赤烈,這十年,你對夜鶯的了解,隻是冰山一角,而我,知道她的全部。”
全部,包括她的愛她的恨,她不在出現的笑容。羅刹的視線在那一瞬間,冰冷的讓赤烈不敢迎視,赤烈走了,羅刹整個人幾近虛脫,靠在牆上休息了下才抬腳回房。
赤烈受傷了,他並沒有真的走,繞了個圈他讓福伯以為他走了,折了個身赤烈避開了監視器就從牆角攀到了夜鶯房間的窗外,窗戶落著鎖,這難不倒赤烈,無聲無息的一把薄刃就讓赤烈進了屋子,他雖然沒有夜鶯厲害,但是該會的這些他都很用心的學習鑽研。
隻是站在夜鶯的臥室,赤烈倒吸一口氣,床上是空的,被子折疊的很好,連個褶皺也沒有,屋子裏根本就沒有夜鶯待過的氣息。
赤烈的心在下沉,羅刹將夜鶯怎麼了?他的視線掃過屋子裏的擺設,就著朦朧的月光,他心頭一動就要奔向那麵看著古怪的牆,赤烈的腳剛抬起,屋子裏的燈光瞬間亮了起來。
羅刹沉著臉站在門口,一雙深邃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赤烈。
兩天後的清晨,羅刹召集了地組織的十二精英回別墅開會,夜鶯是最後一個走進會議室裏的,依然是黑色的皮衣皮褲,長長的頭發全部用發簪束起,漂亮的臉蛋有些的蒼白。
赤烈看著夜鶯,目光裏有著壓製的擔憂。
十幾雙視線同時落在夜鶯的身上,她直接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左邊是赤烈,右邊是晨雨。她的對麵?
“小鶯鶯。”一聲曖昧的聲音帶著一個媚眼就從她的對麵傳了過來,那是冰原,一個邪肆的男人,隨時放電的桃花眼,左耳上帶著一個閃閃的鑽石耳釘。
冰原的話音一落下,他麵前的桌子上就多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小匕首,沒有人看出匕首來自哪裏,但是都知道那是誰的,這是每次開會都會上演的戲碼。
晨雨的唇角抿著樂了,活該,到處發情的男人。
冰原一個幽怨的眼神拋給晨雨,接著倒是老實了很多。
羅刹給了福伯一個眼神,福伯將羅刹身後的大屏幕打開,一組影像立即顯現在屏幕上。
“最近我們和天組織交界處出現了幾具死因奇怪的屍體,據調查顯示,天組織在用人做一些實驗,我們需要查清楚這件事。”羅刹說著話,視線從每個地組織成員的臉上掠過,下一秒停留在大屏幕上最後定格的身影,沉聲說著:“這是沐博士,聽說他最近投靠了天組織進行著一個很危險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