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惹閻王,誤惹夜鶯。諸葛天在隨後的幾天徹底的感受了一把這句話的意思。
赤烈在和簫寒聯係後給了夜鶯消息,天組織的馭天動手了,那彈殼上有著清晰的天組織標誌。
宣戰!夜鶯的血液有些的沸騰,她從來不是怯場的戰士。
灼灼生輝的眸子迎著夕陽最後一抹絢麗的餘暉,夜鶯的手張開,向著那一輪通紅的落日抓去。
諸葛天看的癡住了,她真的很美,冷的時候象西方的墮落天使路西法,更多的時候是象雅典娜,現在?諸葛天笑了,純粹的出自於欣賞,她卻是他見過最獨特的女人。
“把你的笑容收起來。”
“為什麼?”
“猥瑣,會褻瀆了夕陽最後的美。”夜鶯一個過於平靜的眼神給諸葛天,隨即轉身進了屋子,隻留下諸葛天一個人石化般的站在不到兩平方米的陽台上,她說他最魅力無以倫比的笑容褻瀆了即將被地平線吞噬了的太陽?
諸葛天萬分的受傷,劍眉一挑,深邃的眸光看著已經被地平線吞噬掉大半的太陽,鼻子裏重重的哼了一聲。早晚有一天他要給這太陽一頓胖揍。
冷戰,諸葛天決定隻要夜鶯不給他道歉,不懺悔她褻瀆了自己被父母賦予的最魅力無比的笑容,他就不跟她和好。
吃飯,他在餐桌上劃下了一條楚河漢界,她那一邊一碗米粥,一碗鹹菜,他這邊噴香的米飯,糖醋排骨,醬香牛肉,加一盤清炒荷蘭豆。
諸葛天吃的噴香,赫赫有聲,夜鶯吃的怡然自得,米粥鹹菜,一如山珍海味。
“哼,不吃了,飽了,去洗澡。”諸葛天從椅子上故意用力的站起來,帶著椅子砰砰響。
桌麵對的夜鶯依然吃著米粥,偶爾津津有味的嚼兩口鹹蘿卜幹。
諸葛天的臉色不好看了,她竟然無動於衷的。將身體探過那條楚河漢界,他故意重複了一次:“我說,我去洗澡。”
夜鶯慢慢抬頭,平靜無波的黑白眼眸淡淡的看了一眼諸葛天,筷子一伸頂著他的胸口將他推了回去:“你的口水髒了我的菜和粥。”
諸葛天張大了嘴巴,他的口水是瓊漿蜜液好不好?最後氣呼呼的將他麵前的糖醋排骨盤子推夜鶯那一邊給了她一句話:“賠給你的,哼,門鎖壞了,不許偷看。”
夜鶯的唇角抽了,看著麵前的糖醋排骨,她真的懷疑他是不是筱姨的兒子,大腦的思維怎麼越來越幼齡化了?
繼續吃粥,夜鶯的筷子依然在那盤鹹菜上移動著,她可不想吃更多他的口水,突然夜鶯想起了什麼,身體瞬間僵硬了,之前在旗袍店,她迷糊著記得有人給她做人工呼吸了,那裏除了林黛就是諸葛天了,夜鶯的胃裏一陣翻江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