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諸葛天隻說了一個字,下一秒他的手一鬆,還剩下兩口飯的碗翻倒在了桌子上,人跟著軟軟的倒了下去。
夜鶯急忙站起將他拉住,她的手放在他的額頭上,這才發現他發燒的很厲害,她急忙拖著他到了床上,將他放了上去。
“我沒事,我還要和你商量契約問題。”諸葛天掙紮著要下床,夜鶯氣的一把將他摁倒在床上,都病成這樣了還鬧。
醫藥箱裏有退燒藥,隻是夜鶯不知道諸葛天現在能不能吃。
“放心,我沒事,隻要睡一覺,就好。”諸葛天虛弱的說著,臉色越發的難看,冰藍色的眼眸裏盛滿了讓人心疼的虛弱眸光,銀色的眼睫毛慢慢的遮蓋上那冰藍色的雙眸,氣息越發的虛弱起來。
夜鶯神色複雜的看著諸葛天,她剛剛還想了很多想要逼他說出韓木遠下落的方法,現在看著他這樣,她倒是狠不下心來了。
她幾次讓諸葛天起來吃藥,諸葛天都不肯,就閉眼虛弱的躺在那裏,仿佛下一秒就會停止呼吸。夜鶯沒有辦法用手掰開他的嘴巴將藥丸塞進去,可是水他卻是一點都不喝,就讓藥丸這樣卡著他嘴巴裏。
夜鶯猶豫了下,自己喝了一口水,下一秒低頭唇瓣覆上了他發燙的唇瓣。
最開始的時候諸葛天也不配合,夜鶯沒有辦法用自己的舌頭壓著他的舌頭將水渡到他的嘴巴裏往下送著那藥丸,為了怕他在吐呼出來,她一直壓著直到他咕嚕一聲將藥咽下去,她這才鬆了口氣要起身,這一動才發現她的腰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多了一隻大手,下一秒腦後也被一隻手按住,剛剛還主動的她已經一個轉身被某人壓在了身下。
夜鶯的眼睛一下瞪的很大,他竟然是裝的?她努力的掙紮著,這才發現他竟然已經將她所有的後路都給封了住,他的腿緊緊的夾著她的腿,原本攬著她腰的手已經抓住了她的雙手舉高,那架勢似乎要將她啃噬一盡入腹,隻有吻完全不過癮,他的身體緊繃的難受,隻想索取的更多。
虧她剛剛還擔心他會不會發燒過重,虧她剛剛還想盡心思讓他吃藥,原來這都是他可惡的設計,夜鶯惱了,牙齒狠狠的對著那正在自己唇齒之間邪肆狂妄掠奪的舌頭咬了下去。
唔,夜鶯一聲痛苦,眼睛一下就泛起了淚花,好疼,她憤怒的看著諸葛天,是他先下流的,就怪不得她無恥了。
“鶯鶯,我不是,嗷。”諸葛天的心一疼,她咬到自己的舌頭那的多疼啊,他張開口解釋還沒有說完,隻感覺雙腿之間一陣疼痛傳來,下一秒他的身體弓了起來,從夜鶯的身上滾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