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鶯,夜鶯,我愛你,我愛你,你知道嗎?
修長的大手慢慢的撫摸上夜鶯光潔白嫩的臉蛋,一抹黯然在諸葛天火熱的視線深處一閃而過,她是完美的,美的象月光下的女神,他卻不是完美的,有了瑕疵,他的臉?
夜鶯看著諸葛天,頭微微的抬起,唇瓣吻在那突出來的指痕上,她看著他,那麼的溫柔,黑白分明的眼睛就像兩譚深泉,讓他心甘情願的沉淪。
靡靡之音在房間裏不斷的響起。
為什麼會不一樣?夜鶯努力的將自己的意識盤旋在這個問題上,隻是她很快發現她沒有辦法讓自己的感覺從身體裏抽取出來,她的身體已經不屬於她,甚至是思想都在跟著他的頻率而動,跟著他的腳步在空中飛舞,臥室裏的畫像在模糊,世界在消失,隻有他們交纏的身體,在不斷的融入彼此。
一次,兩次,不知道多少次後,房間裏的激烈聲音才慢慢平複下來,此時原本鋪的很工整的床已經看不出是床的樣子了,她的身體幾乎不是屬於自己的。
那實木雕花的大床從最開始的靜默對最後隨著諸葛天的動作而開始咯吱咯吱響,夜鶯都害怕諸葛天一個大力,這床會轟然倒塌了,現在她用於不用考慮這個問題,因為他已經熟睡了。
熟睡中的諸葛天有著鄰家男孩無害的可愛,他的唇角還帶著饜足的微笑,就想一個終於吃上糖果的孩子,他的大手霸道的將她圈在他的懷抱裏,修長的大腿霸道的將她禁錮在他的身邊。
夜鶯慢慢的呼吸著,她知道他睡的很沉,可是潛意識裏,她還是害怕他會突然醒過來,畢竟諸葛天可不是一般的男人,也不知道綰綰給的藥,到底是什麼做成的,夜鶯咬牙,甚至有懷疑杜綰綰給自己的不是安眠藥,而是別的,她隻是想讓他睡一覺,而不是這樣跟她春風無數度,當然了這樣的結果,她發現自己心裏也不是排斥的厲害,畢竟剛剛的感覺她卻是很享受。
小心的從諸葛天懷抱裏退出來,夜鶯在她原來的位置塞給了枕頭,為了不讓他突然感覺她的氣息消失,夜鶯猶豫了下,在枕頭裏塞了她的內衣。
諸葛天唇角彎著迷人的弧度,將枕頭更加抱緊在懷抱裏,帶著指痕的臉還在枕頭上蹭了蹭,夜鶯看著鼻頭突然一酸,急忙搖頭讓自己不要心軟了,慢慢起身,她這才發現縱欲的後果就是腰酸背疼,而且身上那些紅色的斑斑讓她臉色大囧。
穿好衣服,夜鶯站在光線已經暗下來的臥室門口,還是回頭看了一眼床上那個睡著的大男人,他的身體是她見過最完美充滿力量而不會感覺突兀的身體,就是這身體剛剛讓她真正體會了一次做女人的快樂,牙齒咬著唇瓣,夜鶯伸手拉開了門,在離開前,她的手順勢拽走了靠門邊的一張自己的照片。
這個可惡的男人,這些年是怎麼偷拍到自己這麼多鏡頭的,夜鶯剛剛在那裏,真的有一種穿梭了十年時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