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帶著赤丸似乎在慶幸運氣,不知道是積了哪輩子的福氣讓他在淘汰賽中碰上了班級中出了名的吊車尾,似乎即使用腳趾也絕對穩操勝券。
熱血單細胞動物的思考方式總是動物般簡單而直接。而就像他所認定的那樣,吊車尾的永遠不可能是天才。
於是忘記,這個世界上不為人知的高手其實大有人在:比如羞怯的雛田,打起柔拳硬是把查克拉封得水泄不通;再比如誌乃,平日陰陰沉沉沒什麼存在感的人,交起手來才知道是禦蟲一族,恐怕是木葉最不為人知的可怕存在。
他的成績再不濟事也是班上的中遊水平,怎麼可能會輸給吊車尾?
於是牙堅定了必勝的決心。
按照他的理解,鳴人的體術純粹直來直去亂招呼白癡型的,忍術貌似除了個***的破爛變身術外,也就沒什麼殺傷力比較大的招數了。
如果他在戰鬥的時候頭腦再稍微打結一下,那麼其實自己根本連必殺都沒必要放麼。
如意算盤打的哐啷哐啷,可是牙忘記了。
這個世界上,往往就是有那麼一種人是專門用來打破所謂的“常規”的——所謂的“主角效應”。
“牙,我勸你還是放棄,你根本打不過我。”
鳴人勸戒的話說得很認真,而言下之意隻是想快點結束,雖然不大符合“是對手就一定要打敗”的一貫作風,但事態不是想象的簡單,需另當別論。
再遲鈍也感覺出,無論是佐助,櫻或是卡卡西,無疑都在隱瞞。
而他們所要隱瞞的,恐怕就是佐助一直僵硬著的左肩,還有在比賽中一度從領口蔓延的那股黑色的不詳——那究竟是什麼。
所以,即使知道他們所謂的“沒事”隻是謊言,也隻是笑了笑後選擇了接受。
牙的眉毛皺起,來而不往非禮也:“嗬,想都別想,還是你趁早認輸來的實在。”
赤丸露出尖尖的犬齒來,威脅性地叫了幾聲,給主人助威。
於是開戰。
、
“我說,這次的比賽順序真不是你刻意安排的麼?”
看著屏幕上戰鬥到了一起的兩個人,淺雪轉過了頭問著在一邊抽著煙笑得和狐狸沒什麼兩樣的三代。
“我說過,運氣其實也是實力的一種。”
嗑了嗑煙袋,三代說得無不愜意。
會信你才有鬼。
淺雪忍住了翻白眼的衝動。
“水無月認為這場比賽會是哪個人獲勝?”
三代眯起了眼睛,看向了淺雪。
“這個啊……”
淺雪沉吟了一下,“旋渦鳴人吧。”
、
影分身對牙通牙,變身術對擬獸忍法,二人的思考水平還有戰鬥風格相近,對決很公平。
攻擊多少還是有些意氣用事,缺乏準確思考,又是依仗著查克拉多而且體力又好,四麵開花能打則打的急躁,鳴人很快就徘徊在落敗的邊緣。
一手撐地,掙紮著爬起來,咳出鮮血,又倔強地抹去嘴角滴落的鮮血,喘著粗氣。
牙這邊也並不輕鬆,對付吊車尾,理論上體術完全解決的,但是現在,已經是不得不用到兵糧丸的地步,還能站起來,可見對手實力不容小視。
“我說過,我,不想打,我隻想快點結束。”
話語因為喘息而上氣不接下氣,但是湛藍色的眼卻逐漸沉靜了下來,“但是,如果你執意,那我也不客氣了。”
三個牙,一模一樣,麵麵相覷,敵不動我不動。
可惡,這果然是搗蛋鬼會有的做法!
一拳揮出,身體飛旋著摔出,煙霧之後,一隻白狗昏迷不醒;轉身,再揮拳,居然——仍然是赤丸?
“好聰明啊,鳴人!”
櫻揮揮手,拂開井野的一臉鄙夷,淹沒了雛田的自言自語。
隻是,這樣又能如何呢?
變身術是不能長時間維持的……
於是兵糧丸發揮效用了,赤丸全身的毛忽然間變成火紅,齜牙咧嘴,完全暴走。
、
“怎麼說?”
三代笑眯眯地追問道。
“我對木葉的‘金色閃光’一直都很尊重——畢竟那個是從忍界大戰中就流傳下來的傳奇式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