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卡卡西微微訝異的出了一聲,“竟然是馬基……有點麻煩了。”
“有什麼不妥麼?”
一邊的紅看向了他,“雖然這是上忍對抗賽,但是我們畢竟還是同盟國。卡卡西你是在擔心大和麼?”
“無論是從年齡上還是地位上,甚至經驗上來說,這兩人都相差甚遠。”
卡卡西皺了下眉,“雖然是同盟國,但是……”
“卡卡西你想太多了。要知道馬基沒那麼笨。”
一邊正翹起了二郎腿喝著茶的淺雪撇了撇嘴,“現在木葉和沙忍之間的牽扯絕對比你想象的要深上許多,在利益相關下,就算馬基想趁機解決大和也要考慮下解決之後的影響問題。”
“話是這麼說沒錯……”
卡卡西搖了搖頭沒有再說話,“算了,可能真是我多慮了。”
“話說回來,凱呢?”
“他覺得這裏沒有戰鬥的氣氛,出去放鬆了。”
一邊的鏡月安靜道,“需要我把前輩叫回來麼?”
“過會吧……估計他這個時候正在訓練。”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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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沙隱村的馬基前輩,我是木葉的大和,很抱歉,要對您失禮了!”
賽場上,大和很有禮貌地行了個禮,看似平靜的語氣背後,似乎還藏著點什麼東西。
“這種時候就不用客氣了。雖然是後輩,我也不會對你手下留情的!”
相對於大和的禮貌,馬基的話似乎就顯得不太留情。
“那就再好不過了。那麼,我要開始了!”
大和開始快速的結印,然後雙手按在了地上。
土遁·土流壁!
木遁·秘術·樹界降誕!
大片的樹木立刻從土流壁上瘋狂長出,那似曾相識的場麵讓在一邊看到了全過程的淺雪嘴角不自然的抽了抽……
這是中忍考試的時候,初代用來捕捉三代的術。
“雪……你不舒服麼?”
一邊的鏡月注意到了她的狀態,然後很體貼的給她倒了一杯水,而房間裏的其他人則是把目光轉了過來——畢竟淺雪有些失常的情景可不多見,她可是一向與此無緣的。
“相信我,如果你有被同樣的術困住,然後被毫無還手之力得揍到生命垂危,最後隻有動用了禁術才險險還生的經曆。”
淺雪喝了一口水,然後向後靠在了座位上,挑起了一邊的眉,“那麼再看到相似的場麵,或者是使用相似忍術的人的時候,你的表情絕對不會比我好到什麼地方去。”
頓了頓之後,她放下了被子,按住了額頭,然後露出了一抹微笑,“那可是我除了對上六尾的那次外,被揍得最淒慘的一次。如果不是因為這個身體的恢複力因為血繼的關係而比普通人要好,那麼我現在應該退役而不是站在這裏參加上忍對抗賽了。”
“……”
沒有人有反應——確切的來說是不知道該有什麼反應才對。
“好了,看我做什麼?繼續看比賽啊。”
似乎是注意到了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自己身上,淺雪拍了拍手把大家的注意力轉移了開來,“寧次、佐井你們兩個別發呆,注意觀摩,我可是會隨時提問的。”
“答不出來你準備怎麼辦?”
卡卡西轉了下眼睛後接口道。
“我不介意在晚上訓練的時候,親自下場督促。”
淺雪笑眯眯道,“我想凱應該很高興有一個難友才對。”
……你狠……
這是在場所有人的心聲,然後不約而同地把目光重新轉回了全息投影之上。
、
賽場上,馬基顯然在第一時間就意識到了這個擁有木遁忍術的對手和火影一代目有著某種必然聯係,所以絲毫不敢掉以輕心,直接遠離了土流壁,並不敢讓生長於其上的樹木碰到自己分毫。
不過大和卻已經在他的退路上又結起一道土流壁等著了。
眼看馬基就要被樹木的觸手捕捉到的時候,他卻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接穿透了土牆到了另外一麵。
、
“你們兩個看出來是怎麼回事了麼?”
淺雪突然的提問讓正關注著投影的兩個年輕忍者不約而同地思索了起來。
“水無月前輩,投影沒有辦法再現查克拉的流動。”
寧次微轉過了頭,銀白色的眼中帶著些微的困窘——他在稱述無法回答的理由。
“寧次,你要知道。雖然能最大範圍的利用血繼天賦是很正確的事情,但是同樣的,你也不能處處都依賴於你的血繼。”
一手環胸,一手輕輕扣著水杯的邊沿,淺雪平靜得看著他,“太過於依賴白眼去觀察對手的查克拉的你,有沒有想過一種可能……當你的查克拉不足以支持白眼,卻又麵對著敵人的時候,你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