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告:看這篇的時候,推薦聽歌曲《大城大事》,很搭這篇的哦!
繼續頂鍋蓋逃竄。。nbE。下章預告,某個隻出過幾次場的暗戀小孩。
=================================
菖蒲的花語是:信仰者的幸福
、
變了身在鬧哄哄的酒館裏泡了三個晚上後,月滿無力地得出了一個結論:音忍的人對大人的事情知道得比她想像的還少。
然後等她從一種比較煩躁的情緒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是站在檔案館裏。
對了,她到這裏來,是為了查找相關的資料。
真不知道,這種把各村忍者的情況詳細登記的作法對於一個忍者村來說是好事還是壞事。但現在她已別無選擇,隻能強壓著狂亂的心情去漫無目的地翻尋該死的卷宗。
事實上,在事後月滿曾回憶思考過這件事情,然後她得到結論是——假如她那個時候就明白,自己即將知道的,是這樣一種結果的話,那麼她一定不會選擇打開那本卷宗的。
然而事情就是這樣,在你能夠知道結局的時候,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了。
那時她才發現,變強這種事情並沒有她想象的那樣可靠:就算能夠和兜大人一樣強,對於這樣的事情,也還是痛切地無能為力。
一直到現在,月滿都還記得,那本上麵有著兜大人親筆字跡的檔案本裏,沒有任何的照片。
有的,隻是一張一張的人物速寫——反反複複,同一個人不同方位的速寫,全是出自兜大人的筆觸,還有唯一一張,出自木最有名的畫家的彩色畫——絕版,因為那個畫家之後就失蹤了。
仿佛水銀一樣色調的及腰長發。
“月滿的頭發真得很好看。”
金綠色的,貓一樣的瞳孔。
“月滿的眼睛是我最喜歡的,獨一無二的顏色。”
看上去很小的娃娃臉。
“娃娃臉有什麼不好,月滿的樣看起來很可愛。”
{淩夜·木·特級忍者}
{出生日期:10月8日}
{死亡日期:4月19日}
“以後,你的姓就是淩,生日就是我撿到你的那一天。”
{忍升級年齡:9歲}
{上忍升級年齡:10歲}
{特忍升級年齡:14歲}
“月滿一定可以的。”
當她因為力不從心急得快要哭出來的時候,兜大人這麼鼓勵她——那隻是因為某個人做到了吧?
{專長:醫療忍術,精神幻術,速度專精。}
“月滿的話,成為像我一樣的醫療忍者怎麼樣?”
“速度如果可以快一點的話,月滿對我的幫助會很大呢……”
兜大人,是否當自己用出高速的時候,在你的眼裏,是曾經存在於世界某處的美麗圖畫?
{死因:XXXXXXXXX}
本來上麵是有一行字跡,但是卻被反複塗抹到看不清的地步——那樣的深那樣的重,以至於她根本無法還原出原來的內容。
合上了那本卷宗,月滿的心已經沉到了黑暗的穀底。
兜大人,原來,這些年來,她就是為了成為亡者的畫像而存在的嗎?
、
【她在世界上最後的照片】
【我嚇一跳那麼像我的臉】
【然後我才發現】
【是你無名指藏起的曲線】
【一段感情能有幾個十年】
【感謝你讓我快樂過的每一天】
【站在你身邊】
【活在她影裏麵】
、
作為一個剛知道那種事實的人來說,月滿的反應絕對屬於冷靜。
站在那扇隻有她有鑰匙的門的前麵,竟也有安心的感覺,唯一的不適來自於在空氣四處彌漫的烈酒的辛辣味道。兜大人平時是不喜歡喝酒的,因為酒精既無法給喝不醉他帶來快樂也無法給予他短暫的解脫。
但是今天……
啊是了,今天是4月19日。
她有點恍惚地想起。
然後開始感覺到一切都如命注定一般——雖然她並不相信命運。
自從知道那個可笑名字的那一刻開始,那個人的亡靈便在她和兜大人之間揮之不去。
或者說一直都是如此,隻是她愚蠢得毫無知覺。
然而在當時,她隻是不知所措,因為在她過去所體會到的痛苦僅限於被他冷落,就連受傷在其後的處理過程都會變得不是那麼難以忍受。
因為在那之前,她甚至還不知道那種讓人手足冰冷,在深夜輾轉反覆、抽搐著不能入眠的感覺叫“嫉妒”,因為在那之前她不知道原來一個人內心的傷痛會讓血和骨頭都會痛得發抖。
所以月滿無聲入內,想得到一個答案。
隻要他帶著那個熟悉的微笑,告訴她那個女性已經是過去的事情,其它一切她想她都可以不在乎。
屋裏酒精的味道濃烈得撲鼻而來。
而兜大人坐在那張窗畔的椅上,一旁是空空如也的酒樽。
月光下他一向挺得筆直的背脊無力地靠在椅背,鐵灰色的發散亂,他的手指緊緊的抓著酒瓶,裏麵是深色的液體。
看來他已喝了不少,甚至沒發現有人進屋。
“兜大人?”
月滿試探著輕輕開口。
前方的人慢慢回頭,然後是酒瓶落地粉碎的聲音。他站起身,臉上是她最不願意看到的恍惚和懷念。
“……夜?”
“兜……”
“大人”二字還沒來得及出口就被打斷。
因為他已經上前緊緊抱住了月滿,就好像抱住洪流唯一的浮木。
不停顫抖著的他急切地抬頭看她,眼沒用平時的犀利疏遠,而是充滿了慌亂而又欣喜若狂。
月滿看到那眼銀發綠眼的人的身影——那個早就應該被時間和空間吞沒了的亡魂。
“跟我走……我隻要你跟我走……”
他的手指撫上了她的臉頰,無限地珍愛憐惜無比地小心翼翼,“我隻是,希望你沒有事……”
隨著他的話,月滿的心迅速地冰涼了下去。
“那孩有著和你相似的外表……可是個性卻又和你完全不同。有的時候真想殺了她……但也就因為那相似的外表……又怎麼下得了手去……”
每一個字都像木樁準確地釘在月滿的胸上,隨之而來的是鑽心的疼痛。
“請不要說了……”
低頭發現自己的右手開始結印,雙蛇相殺的起手式——那是大蛇丸先生興致上來的時候教給她的。
但是聽見她從牙縫裏擠出的嘶鳴的兜,悲傷的眼神像是被什麼東西在心口狠狠割了一刀。
“也是,你怎麼可能答應……”
拋棄了平素所有的偽裝和冷靜的聲音有著隱約的顫抖,在昏暗的夜旋繞著,緊緊攫住了月滿的神經不放。
一瞬之間,有什麼東西在她大腦轟然崩潰了,隨之而來的那份可怖的空虛直到多年後的今天也還是沒有還原。
但是那一夜她隻是不解,為什麼他的目光這般怨恨淒苦,漫天的殺機後滿是深深的裂痕,那般的絕望。
隨即,她的大腦就開始罷工了。
因為兜大人吻住了她,他的嘴唇冰涼但內壁火熱,混和著濃鬱辛辣的酒香。
兜大人,是她的神。
而她像一個虔誠的信徒一樣得膜拜著他,以他為天,為地,為生存的目標。
他的語言,是神喻;他的舉動,是神旨。
即使兜大人的動作微微有點粗暴,仿佛是在求證著什麼,但是月滿依舊無所顧及地迎合的上去。
她知道此刻的兜大人是他最脆弱的時候,她不喜歡這樣的兜大人。在她的記憶,兜大人應該一向是最冷靜自持的存在。
她也知道,當這一切褪去,第二天天亮的時候,兜大人又會恢複成原來的模樣。
所以,放縱,隻一晚而已。
最後的最後,兜大人的唇微微翕動,聲音慵懶而沙啞,尤留有剛才**的餘韻,可是月滿知道,他叫的是那個人的名字。
“夜。”
、
【是錯誤的時間】
【沒對錯的迷戀】
【為了回憶我把感情當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