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章 畏罪自殺(1 / 2)

葉州的早晨,刑警廖詩成剛一上班就來到了法醫辦公室,他夜探嚴學的實驗室,找到了他師傅楊少堂去世時嚴學拿走的藥瓶,並將其交給了法醫檢驗。

“廖隊,什麼案子啊?凶殺?”法醫官小李將檢驗報告遞給了廖。

廖詩成什麼也沒說,默默的打開了檢驗報告:“含有杜冷丁、異丙嗪、氯丙嗪層分?這幾種藥物是幹什麼的。”

“可以致使心跳降低,大量可至人死亡。”

“我給你的藥液中算多算少?”

“中等偏高,對正常成年人影響不大,最多產生深度睡眠;但如果是老人或者孩子就比較危險了。”

難道真嚴學殺了師傅?不管怎麼樣,先抓回來再說!這時電話響了,金鈴草醫院發生命案,要求出現場。

劉博士是前一天夜裏到的葉州,今天早早的來到了金鈴草醫學院附屬醫院,準備見見嚴學,他此行的目的就是想實地看看嚴學的研究成果。作為國家腦部研究院的高級研究員,他一看就看出了嚴學發表的論文的分量,如果嚴學的研究成果真的如他論文所說,那麼可能以為這一種新的生命形態的誕生,一種基於矽電子元器件的具有獨立意識的生命形態,矽基生命。雖然嚴格意義上來講這並不能算一種生物,但是它卻可能擁有和人類相當的智慧,有獨立的思維能力,而且是人造的,這個意義遠超過發現一種新的蟲子或者單細胞的細菌,所以劉博士剛到上班時間就來到了醫院,甚至忘了提前打個電話。

可是劉博士很失望,嚴學今天並沒有來上班,就連自己的同學賈智仁也沒來,好心的大夫把他請到了嚴學的辦公室,然後電話聯係嚴學去了。劉博士百無聊賴的翻看嚴學桌上的文件,並擺弄著嚴學的電腦。這是什麼?開始劉博士隻是認為嚴學的電腦裏使用了新的操作係統,但是當他發現電腦竟然對他的指令做出了超乎常理的反應的時候,他意識到自己發現了一個全新的世界。

嚴學當初為了了解醫院裏的情況,偷偷的將鼠腦移植在辦公室的電腦裏,如果是嚴學進行操作的話,鼠腦會表現出對他的依賴和服從,但是如果是別人,鼠腦就顯得相當的抵製,辦公室的人都不願意用嚴學的電腦,因為電腦很不好用,都覺得是嚴學背後做了小動作,不想大家用。可是博學劉博士卻發現了鼠腦的存在,這可是個寶貝啊,當下就拿出隨身攜帶的存儲器將鼠腦備份了一份。這時外麵響起來警笛,透過窗望去,樓下來了5部警車,醫院是要求安靜的地方,警察這麼大張旗鼓地是幹什麼啊。

同樣對此表示不滿的還有剛到樓下的國家安全局嶽參事等人。嶽參事也是讀了嚴學的論文,意識到嚴學可能搞出了人工智能體,準備征用這項技術,並調嚴學去安全局的研究所工作,理由是這個技術應該歸國家所有,調令已經簽好了,沒有通過金鈴草醫學院,而是直接在葉州衛生局將嚴學的人事檔案全部調走了。在嶽參事的眼裏,要為祖國作貢獻,無論嚴學願意與否,恐怕他輩子都不需要有出國的機會了,他必須無條件的為祖國為人民服務。今天他就是來請人的,沒有用電話叫而是親自來請就是要顯示組織上對人才的尊重。無論如何嚴學和他的研究成果是屬於國家的,自己和自己代表的國家安全局正式替國家行使對這個財產的所有權。正當他麵帶微笑詢問眼前的小護士:嚴學的去向的時候,衝進來了一群莽撞和粗野的警察。

廖詩誠和法醫趕到金鈴草醫學院的時候是早上七點一刻,天已經大亮,太陽暖暖的照著大地,可是實驗樓的停屍房十分冰冷。滿地的狼藉,黑色的血跡想抽象畫一下左一條右一道的刻在地上,一具五十多歲模樣的男屍身著灰色帆布工裝,仰麵倒在地上,身下一片血跡,身側地上還有一把沾滿血跡的刀,傍邊倒著一部運人的台車,下麵壓著個渾身****的女屍,女子身側還堆著塊白布,牆角還有一部台車,蓋著白布,下麵好像也有具屍體。經法醫初步勘查,灰衣男屍和裸體女屍死亡時間大約是六到八個小時,另一具男屍死亡時間比較長,大約二十小時到四十八小時之間。灰衣男屍生前曾與人搏鬥,身上多處刀傷,致命一處在心髒部位,創口形狀基本與屍體邊的刀刃口吻合,屬械鬥死亡,很恐怖的是,屍體沒有眼球,慘白的臉上兩個大大的血洞空洞的看著天花板。女屍年紀在二十歲左右,相貌清秀,無明顯掙紮痕跡,體表無明顯創傷,頭部有被鈍器撞擊痕跡。法醫和刑警又進一步采集了血樣和指紋,同時找到便攜電腦一部,已經摔壞,一個毀壞的環狀電子儀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