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親過你很多次了,不過你應該是不知道的吧?”爬起來,一個翻身把歐陽壓了下去,盯著她升起紅暈的俏臉:“那麼多次了,也應該讓你有知情權利的,讓你也感受一下吧。”
歐陽:“…”
陳慶元:“恩?”
歐陽閉著眼睛說:“元哥,這是你第二次,主動親我了,你是不是特別特別的喜歡我呀?”
對於這種事情,中華上下五千的唯一合理解釋就是:“對呀對呀,我是最喜歡你的人。”如果你說出別的答案,不能讓該女子接受的話,恭喜你,一輩子沒有女朋友。
恰巧陳慶元就是說出別的答案也讓她能夠接受的:“我不太懂什麼是喜歡什麼是愛,傻傻的分不清楚。我隻知道,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會很舒服很開心,就像魚兒碰到水了的那種感覺。”
陳慶元是真的不太理解現在的情情愛愛,因為在以前想找一個人入洞房很簡單的,最開始的時候隻需要拿一個棒子敲暈了把她帶回山洞她就是你的了,接著人慢慢多了就有了文化,你的拿出像樣的東西,強壯的身體,才能獲得女子的芳心。這種文化慢慢就演變成了,聘禮和社會地位、權勢。
在陳慶元所在的今天,那可就有意思了,這個社會裏不僅有愛情、感情、戀情、地下情、私情、調情、迷情,讓陳慶元有點迷糊,喜歡和愛當然是分不清楚了的。
當然歐陽懂得也不是很多,她睜開了眼睛,捧著陳慶元的臉問道:“喜歡喝愛情當然不一樣了,愛情是特別特別的喜歡。愛我你就要保護我,然後把好玩的給我玩,好吃的給我吃,好…”
一吻定情,什麼都別說了,親了再說,陳慶元先堵住了她的嘴,然後才說:“在我的那個時候,可以握著你的手,香一下你的臉頰,這就是喜歡。如果摸了一個女孩的胸,那就是要對這個女孩子的負責的。”接吻的時候,手自然而然的就要找一個地方啦,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放在胸前的。
“你…”歐陽霖澤一張紅的像一個桃子一樣的臉就是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陳慶元接著說:“然後等到夜晚,脫下對方的衣服…”
“元哥,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你、你在我家呢還,你就打算不背人了麼?連窗簾你都不拉了?”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歐陽不知道是應該拒絕還是該順從,或者說象征性的拒絕一下的那種欲拒還迎?好尷尬的。
最尷尬的是,門鈴響了。
“叮鈴、叮鈴、叮鈴。”歐陽在陳慶元的身下爬出去,細細的說:“我去開門。”
外麵的是誰,陳慶元再清楚不過了,這特麼的才七點啊,這兩白癡就來了?
很有禮貌的王詩萌和她的男朋友王馳(金甲屍),帶著很多禮物,還有早餐過來。昨天他們遇到了那個夜店了老板,用最快和最簡單的方式解決了問題。(誰命懸一線的時候辦事都很利索的)趕緊打車來找他們了。誰身上附有一道雷符,誰才明白那種感覺,絕不是提心吊膽這四個字簡單形容的了的。
王詩萌問王馳:“帥帥?我們站在避雷針下麵不就行了?再說你好歹也是精鋼不懷的呢,怎麼會怕雷電?”王馳簡單的說了一下陳慶元的和他在酒吧單獨在一起的事情之後,才說:“這雷符,最煩人的就是劈下來的不一定是天上那種自然的閃電,還有你說的避雷針,他很多時候就是引雷的。別在考慮了,你不去,我可不打算再和你糾纏了,而且我想去拜師。”
“王馳你是不是想提上褲子就走人?我告訴你…”一個耳光火辣辣的打在她的臉上,王馳一改往常的溫和,凶巴巴的吼著:“別再裝成什麼淑女了好吧?你就是典型的綠茶表,你是不是忘記昨天你怎麼像仙長搖尾乞憐的了?還讓你幹什麼都行,你怎麼不看看你自己的德行?”
她捂著臉:“王馳!你太過分了!你打女人!”她很了解王馳,就像小強了解大糞一樣。馬上收起來她的嘴臉,立刻做出了可憐狀。
王馳一個字一個字的對她說:“你身上的力量我已經不需要了,而你離開了我,你就是什麼都不是!”
王詩萌沒有說什麼,心裏卻有了一個主意。
她先是笑了,笑的很可愛,這正是她用來對付男人的一種武器,她已然將這種武器運用的很好了,她可愛的娃娃臉笑著說:“帥帥,你說的對,我不能沒有你,我已經愛上了你,我們之間就像手機和充電寶。你看我這個充電寶是不是還是蠻可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