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池覓應邀參加一次旅遊宣傳片的正式拍攝,主辦方之前送來的一套準備上鏡的夏裝卻找不到了,池覓問憑昆然,後者趴在沙發上玩前者的PSP,隻甩過來一句:“問我幹嘛,我又不是你小子的助理。”
池覓看他一眼,反而笑起來,也隻好自己去衣櫥裏找。
那套衣服其實很普通,長褲和短袖襯衫,裏麵是打底工字背心,舒適的棉布料子,非常適合穿去走沙灘,跟海景拍攝很襯。
但不普通的是,和池覓搭檔拍攝的一個女演員,身著一襲白色長裙,看上去跟池覓分明是穿情侶裝,當時在看試拍樣碟的時候,憑昆然差點沒把屏幕瞪出個洞來。
所以池覓很難不懷疑那個在沙發上一邊使特技一邊怪哼哼的男人。
大概十分鍾後,池覓從衣櫥間走出來,手上拿著一本灰色封皮的筆記本,青年笑著說:“看我發現了什麼?”
憑昆然皺著眉看了那筆記本一會兒,才突然想起來這是他在失憶前期的寫的日記本,後來一直找不到,還以為丟了,現在看來大概是跟溫子舟住一起的時候,被對方藏起來了。再一聯想裏麵的內容,他就大驚失色地從沙發上跳起來:“我草!!!”一邊要去把筆記本搶回來。
“我發現的,現在是我的。”池覓抬高手,笑著躲他。
“你幼稚不幼稚,又不是小孩子撿到糖了!”憑昆然教訓完,才發現自己圍著池覓去夠那本子的的舉動更幼稚,忙把手縮回來。 “還給我。”
“不行,你從來沒給我寫過情書,這些我都得留著。”
“情書個屁!那是我用來治失憶症的!”
“哦,”池覓笑眯了眼睛,“所以你才每篇日記都要提我,最不想把我忘記是吧?”
憑昆然想反駁,但腮幫都鼓了幾次,卻也反駁不出什麼來。
他清楚那些酸掉牙的日記都是怎麼寫下來的。
池覓看著麵前慢慢開始感到羞赧的男人,帶著滿心的愛意湊上去吻住對方。
憑昆然睜大了眼睛,然後無奈地又閉上了。
所以,大早上的來一發真的沒問題麼?
“嘖,你屬狗的啊。”憑昆然被壓在床上,捂著脖子怒瞪著麵前的青年。
“弄疼了?”池覓柔聲問。
故意壓低的聲線像是能撓到臉上來一樣,憑昆然禁不住打了個從尾椎酥麻到頭頂的哆嗦,“閉嘴。”他忍不住說。
池覓倒是乖乖閉了嘴,眼神卻更加□□了,好像每一次眼簾的下垂掀起都是一句黏膩的愛語,他拿那雙黝黑的眼睛看著憑昆然,就足夠讓憑昆然渾身發軟了。
一切都在無聲中進行,池覓一手按著憑昆然的胯骨,一手握住他的小腿,手法誠摯而渴求地按摩著,一直按到憑昆然的腿彎,然後朝上撐起,把男人徹底暴露出來。
憑昆然不知道為什麼,躺在床上仰視著池覓,突然就開始緊張,緊緊盯著池覓的每一個動作,腦子裏已經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池覓就著潤滑劑擠進中指,稍稍攪動後是食指。
擴張充分後,憑昆然的嘴巴也已經被他咬腫了。
“說了多少次不要用牙!老子把你牙齒全敲碎你信不信!!!”
“你叫我閉嘴,我不敢說話。”
“少得了便宜還賣乖……呃!說了多少次打聲招呼再進來!!!” “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