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玄曜下了早朝,就往永安宮來,驚訝地發現門口吊著一個宮女,疑惑地挑了挑眉,“這是怎麼回事?”
淩翊寒等人立即跪在姬玄曜麵前,解釋說,“皇上,這是昨兒夜裏娘娘命臣吊上去的,說著是個宮女下毒害奶娘與大皇子,娘娘問她幕後主使,她竟然不承認,娘娘氣得不得了,就將她吊了起來!”
姬玄曜麵色一沉,回頭看向雲絮,這雲絮隻著中衣,昨兒夜裏已經凍得渾身發抖的,早就被冷得昏迷了。雲絮現在也是憑著一股氣,支撐著自己,她緩緩張開雙眼,癡迷地看著姬玄曜,“皇上……奴婢冤枉,奴婢是被冤枉的!都是娘娘,是娘娘冤枉奴婢啊!”
雲絮很小就進宮了,最初她沒什麼壞心眼,可是到了這個永安宮之後,她注意到盛飛鴻對春桃和秋楓是多麼好。而盛飛鴻還曾經是宮女,同樣是宮女,她隻不過長得稍微好一些,為什麼她就能夠得到姬玄曜無限的寵愛,而她卻什麼都沒有?
在永安宮內,雲絮見到姬玄曜的機會開始多了起來,她看到這個冷酷帝王是那麼溫柔,那麼深情。她的心中產生了無限渴望,渴望著這個男人也能夠用那麼深情的眼神看著自己,溫柔地呼喝著自己。
然而,雲絮並不知道,這個男人都隻是對盛飛鴻,一切都是因為盛飛鴻。
“自己做錯了事,還敢指責主子的不是,這等狗奴才,著實可恨!”姬玄曜冷哼一聲,不悅地轉過頭看向淩翊寒,“你們將她吊得更高一些,還有,將她的事傳出去,要讓宮裏所有人都知道背主的下場!”
淩翊寒趕緊拱了拱手,應了一聲是。
姬玄曜冷冷地瞪了雲絮一眼,在雲絮絕望的目光中走進了永安宮。
盛飛鴻抱著小壯壯在殿內玩耍,小壯壯如今還隻能躺在床上,但是他似乎早就渴望著外麵的世界一般,伸出肉呼呼的小手就開始四處亂抓,當然,抓到的隻有空氣。嘴裏還咿咿呀呀地不知道喊了些什麼。
“皇上,您來了!”盛飛鴻仿佛完全沒有受到影響似的,一麵拿著能夠發出聲音的小玩具在小壯壯耳畔玩著,忽然聽到了腳步聲,抬頭一看是姬玄曜,卻是又一陣輕笑,“春桃她們越發失職,竟然不知道通報一聲,臣妾也好去迎接您!”
“何必迎接?你照顧壯壯已經很辛苦了!”姬玄曜走了過去,脫掉外麵的披風,待身體暖和許多了,才抱起小壯壯狠狠親了親。
小壯壯大概是知道抱著自己的是親爹,高興地咧著嘴咯咯笑著,口水流的到處都是。
姬玄曜還順手給他擦著嘴,狀似不經意地問,“對了,外麵是怎麼回事?那個宮女做了什麼事?”
盛飛鴻眼中微微閃過笑意,知道他這是明知故問,不由氣憤地說,“皇上,若不是臣妾發現的及時,隻怕今日壯壯就生病了!”
“怎麼回事?”姬玄曜立即變了臉色,不悅地問。
小壯壯被他抱得很緊,可能是有些疼了,又可能是察覺到親爹的情緒不好,忽然扯著嗓子就嚎啕大哭,好不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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