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天空已經隱隱吐出了一抹魚肚白,晨曦似乎就要來到了。如果天亮起來,那麼應該是一個大好的晴天吧?如果太陽爬上天空,那麼昨晚的風雲變幻是不是應該都過去了呢?
然而,這樣的想法隻是美好的願望罷了,因為隻要有東方太後在這個後宮裏操*縱著,就不會有什麼亮瓦晴在的時候。尤其是對於端木初塵,東方太後經過今晚這一折騰,更加拿她當作眼中釘,肉中刺。
哼!如果不是因為她端木初塵的存在,何苦讓司徒若水和東方曉月擠到一個屋簷下?如果不是因為她端木初塵的勾引,皇上又怎麼會對那兩個寶貝這理不睬,自己又何苦費盡心機走什麼下毒這條路呢?
然而,這樣的想法隻是美好的願望罷了,因為隻要有東方太後在這個後宮裏操*縱著,就不會有什麼亮瓦晴在的時候。尤其是對於端木初塵,東方太後經過今晚這一折騰,更加拿她當作眼中釘,肉中刺。
“端木貴妃原來還不知道嘛?今晚司徒貴妃的臥房裏發生了火災。”東方太後是一邊心疼自己的寶貝外甥女,一邊又恨眼前這個端木初塵,所以說起話來不知道應該是用憐惜的口吻,還是用憎恨的語調才更合適,“那丫頭從小錦衣玉食的,何曾受過這樣的驚嚇?可是苦了我那可憐的若水了……”
端木初塵這樣靜靜地聽著,心說這也太奇怪了,司徒貴妃的臥房怎麼能起火呢?今晚東方太後把皇上從這裏擠走,難道皇上沒有去司徒貴妃那裏嗎?“竟然有這樣的事?那司徒貴妃,有沒有受傷啊?”
端木初塵本來想問一問皇上怎麼樣?在不在司徒貴妃那裏?但是又怕東方太後借機說自己嫉妒皇上,如何如何再來一大堆責難的話——其實想來皇上應該沒什麼大事兒的,否則東方太後又怎麼會有心思來自己這裏刁難呢?而且太後的話裏話外隻在心疼司徒若水,根本沒提皇上,所以還是別自取其辱的好。
誰知越是小心,東方太後越是覺得端木初塵的話有別的意圖,立刻從中開始找刺兒——“端木貴妃,難道你希望司徒貴妃受傷不成?你以為若水受傷了,就能獨占皇上了嗎?我告訴你,即使若水受傷了,還有曉月接應呢,怎麼也輪不到你端木貴妃!所以啊,做人千萬不要太貪心了,好不好?”
端木初塵心裏這個氣呀,難道這老太太吃槍藥了嗎?難道司徒貴妃那邊的火,把她這個東方太後也燒著了嗎?說話為什麼要總是這麼蠻橫?難道自己就不是她東方太後的親戚,就沒有資格得到尊重嗎?
“太後,您這話有些言重了吧?初塵已經聲明過,初塵從來不想獨占皇上,至於皇上怎麼做,那是天子的決定,初塵無能為力。”端木初塵嘴角的笑容收了起來,是的,麵對這樣一個討厭的人,再怎麼好脾氣的人也笑不出來了,“而且初塵聽說司徒貴妃那邊走水了,出於關心才問候一句,如果太後認為初塵不應該關心,那麼初塵就不再問。”
端木初塵真的有些無可奈何了,自己每次都不想和這個老太太發生爭執,可是每次東方太後都咄咄逼人,根本不給她留一點兒屋麵。那麼自己為什麼每次都要忍耐呢?難道自己為了大局著想去忍耐那個皇上,還要附帶著忍耐著這所有不相關的人嗎?那樣的日子豈不是更窩囊了?
“你聽聽你,你這叫什麼樣子?真沒見過像你這樣沒教養的女子,也不知道皇上是喜歡上了你的哪一點,就是鬼迷心竅?”東方太後沒想到端木初塵以往的不卑不亢變成了此刻的頂嘴,真是氣不打一處來,怒聲喝道,“什麼叫哀家不讓你關心?是你的關心原本就不是出於真心,你當哀家不知道嗎?”
端木初塵暗暗歎了口氣,其實自己也真是不太關心司徒若水,但是並不像東方太後說的那樣,希望她受傷啊!隻要司徒若水不打自己的麻煩,端木初塵願意和每一個人和平相處的。隻是這些話說出來也沒有用,東方太後根本不會相信自己的話,那麼就讓她發火去吧,自己懶得與她再分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