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老大呀，我還得訓練多久啊？”再一次躺進按摩液中後，我忍不住哀歎道。
也怪不得我這麼缺乏鬥誌，實在是這訓練太辛苦了，而且，更重要的是，我的一個精神支柱已經折斷了。
本來，聽九月說，隻要三到五天時間，我的身體就能適應這樣的訓練，我相信了他的話，也相信隻要堅持三五天，我就能熬出頭了，可現在……
事實上，九月並沒有撒謊，今天是第四天，我的身體的確適應了這種訓練，的確能夠輕易學會各種動作，並絲毫不差的再現出來，隻不過，我沒想到的是，學會是一回事，學得輕鬆又是另一回事，訓練時，我雖然一看就會，一學就精，可身體的疲勞卻絲毫不減，甚至，原本因為掌握的動作少，身上隻有幾處酸痛，而現在全身都有運動，也鬧得全身都象是被人狠狠毆打過一樣，尤其是兩條腿，現在一條發硬，愣是不聽我的使喚，而另一條卻在發軟，同樣不聽使喚。
“嘿嘿，你就忍一忍吧，也算是為了國家吧。”九月笑道：“一共才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後麵幾天的配合練習就輕鬆許多的，你堅持一下，很快就過去了。”
“老大，到底還有多久？你就說個時間吧。”我沒精打采地問道。這個問題是一定要問出答案的，因為它將是我這段時間的精神支柱，盡管訓練時老頭有各種方法激起我的鬥誌，可要鼓起勇氣開始訓練，我卻害怕自己是否有足夠的勇氣。
想了想，九月掰著指頭數道：“從現在的進度來看，你的這一階段的無球訓練還要兩天，然後你可以有兩天的休息時間，這段時間裏你得做一次抽脂，順便動些小手術，改良一下你的身體。然後再是一天的無球身體訓練，然後是三天持球訓練，再下來盤帶、傳接球和射門專訓個一天，之後又有兩天防守訓練，然後是三天綜合練習，之後你就會和我們其他球員見麵，開始默契訓練，這可能要兩到三天，最後就是模擬比賽了，大概也是兩三天吧。”
“還要這麼久呀！”我都快沒力氣哀怨了。
“忍一下就過去啦。”九月安慰道：“其實到默契訓練也沒幾天了，而且，這段時間你的好處不少，難道你沒發現最近身體素質越來越好了嗎？別的不說，光是你每天用掉的按摩液，照你原來那種收入，一輩子都賺不回來的。”
“我原來的身體也沒什麼不好呀。”我嘴裏嘟囔著，忽然想到件事，問道：“對了，足球規則我還不知道呢，這也該專門學習吧？”
“當然。”九月點頭道：“這個肯定要學的，另外還有各種技戰術，心理學，動作預測學等課程，你都需要學習的，不過它們和語言一樣，都屬於文化課程，學起來是比較快的，而且都比較輕鬆，我安排你在那兩天的休息時間裏學習。”
“唉，我真是命苦啊。”我哭喪著臉，又問道：“九月，那個足球學習機為什麼要穿全套衣服？光一個頭盔不就行了嗎？”
“那是為了隨時掌握你的身體狀況。而以後持球訓練就更離不開它了。”九月解釋道：“你也知道，我們這種訓練其實都是虛擬的，所謂持球訓練，並沒有真正的足球讓你玩，所以，要模擬各種觸球的感覺，就一定要那種全身裝備了，它能模擬出各種觸感，給你適當的壓力，讓你有完全真實的感覺。”
“哦，明白了。”我點頭道：“這玩意倒是我們那時候的遊戲機。”
“這本來就是遊戲機呀。”九月笑道：“這東西一出來時確實就是用來玩虛擬遊戲的，之後才和氣勢程式學結合起來，成為現在的學習機。”
“學習機這麼強悍，生產它的廠家一定都發財了，對不對？”我好奇地問。
“哪這麼容易發財？”九月撇撇嘴道：“現在和你們那個時代不同了，凡是有形的商品，都不會太值錢的，就說這個學習機吧，我幾乎就是免費得到的，所以，那些廠家光靠這是賺不了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