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慕身子有些發軟,她努力抬起頭來看著那張美得動人心魄卻絲毫不顯女氣得臉,委屈道:“你若不放我,那我今夜隻能獨寵你一個了。”
此言一出,顧紹承是再也繃不住。
他努力克製快要席卷整個身體的欲望,低聲朝正盯著天花板看的文修問道:“結束了沒?”
“應該快了。”文修點點頭,對著一個關著門的房間拍了拍手。
片刻後,緊閉的房門緩緩打開。
兩個黑衣男子從房間裏拖出了一對被打得皮開肉綻血肉模糊的男女。
“顧先生,我們已經用了所有的手段,可他們還是對那批軍火的走向閉口不提。”其中一個黑衣男子躬身說道。
“剩下的就交給文修吧,我要先回酒店。”顧紹承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冷淡,那樣血腥的場景絲毫不能觸動他的心弦。
現在,他的心裏隻有被懷中那隻調皮小貓的一言一行撩撥起來的火種。
從未對任何一個女人產生興趣的他,現在竟然迫不及待地想要把這個隻是長得有些精致,甚至都算不上美豔的小女人壓在身下,讓她臣服於他的力量之中。
如果這裏不是肮髒擁擠的出租屋,而是自己幹淨開闊的臥室就好了。
顧紹承想著,一把將許慕攔腰抱起,直接朝大門走去。
離門口最近的黑衣男子畢恭畢敬地為他開了門。
“顧先生,您這是……”文修見他抱了人就要走,驚訝問。
顧紹承皺眉,回頭冷睨了他一眼:“與你無關。”
他都說出這樣的話了,文修饒是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多說一句。
待那直挺高貴的背影消失在他的視野裏之後,他才默默拿出手機,撥通電話,急急忙忙地說:“喂?Ada,趕緊在二十分鍾之內把顧先生酒店房間裏的浴缸放滿水,出大事了,顧先生要帶個髒兮兮的醉女人回去睡覺!”
“你問我是什麼女人?我怎麼知道!看樣子好像是這次任務目標的室友,顧先生和我都是第一次見到她。”
“來曆不明?你管她來曆明不明,顧先生好不容易發晴一次,你管那麼多幹嘛?像顧先生那樣的人,還能有人動得了他不是?”
“行了行了,你別婆婆媽媽的了,你再不去做事,等到顧先生回去,你可就真的沒法交代了!”
連哄帶騙地讓電話那頭的八卦女把話說完,文修便嘀咕道:“顧先生倒好,自己風流快活去了,留我一個人收拾爛攤子。”
他瞟了眼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情侶:“把他們都帶走,來日方長,回去慢慢審。”
說完,想了想又接著吩咐道:“走的時候把這這裏打掃得幹淨一點,今天顧先生帶走的那個女人,很有可能就是未來的顧夫人,這裏好歹也是顧夫人租的房子,咱們得罪誰也別把夫人給得罪了。”
一幹黑衣男子聽見“夫人”二字,不禁肅然起敬,趕緊撩起袖子動手,拖人的拖人,擦地的擦地。
哪怕他們是特工中的精英,但一想到能為顧夫人效命,都幹勁兒十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