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者,人恒殺之!
噗嗤!尖刀劃破皮膚,一路向下,露出下方赤紅的肌肉與肥碩的白色顆粒狀脂肪。
“啊!!求求你放過我!放過我啊!”
明明是一個將近三十歲的有為青年,此時涕淚與屎尿卻齊齊橫流出來,一臉驚恐地望著被剖開的肚子,用盡吃奶的力氣掙紮。
“求你了你要什麼我都給你啊!”
“錢,你要錢我就給你錢,我什麼都給你求你別殺我啊!”
就在那青年麵前,一臉稚嫩的少年抬起頭來,赤紅的眼眸鬼神的身影跪在自己麵前,緊緊盯著自己,良久問道。
“你這樣對待李輝的時候?為什麼就沒有接受他的求饒呢?”
麵對顏宇的詢問,那青年卻哭號不止,嘴裏兀自重複著“別殺我”之類的話,冷汗與涕淚混合一處,血腥與排泄物的味道彌漫屋中。這是一間密封的閣樓,空擋的房屋旁邊還有一台電腦,顯示器上循環播放著一個少年被人活活剁碎喂狗的景色。
手中仿佛捏緊了千鈞重物,尖利的小刀穩妥的向上滑動,順著肚子剖到胸口,一直到達喉嚨處微微向上一挑,頓時挑破青年聲帶,慘叫聲戛然而止,那青年驚恐的瞪大雙眸,瘋狂嘶吼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嘿嘿嘿……”顏宇的神色徹底崩壞,嘴巴彎成一彎底月,探過手去捏住青年割破的皮膚一角,靜靜抬頭,道:“在地獄去懺悔你的罪過吧。”
說罷雙手同時用力。
就好像撕開一件衣服,沉悶的聲音回響在密室之中。那青年猛然仰頭,猙獰著臉頰,瞪大眼眸劇烈掙紮,張開大嘴傾盡全力發出“哈——哈——”的嘶啞音調,皮膚與肌肉一齊被撕開,鮮紅的血泊滾滾而下,露出裏麵紅滾滾白慘慘相間的骨骼與其中兀自抽搐跳動的內髒。
等這青年胸膛徹底敞開之後,顏宇停止了動作,麵前的人也沒有了聲息,隻剩肢體不自覺的抽搐,顫動。
“渣滓,活活疼死了?嗬……”顏宇站起身來,不顧鮮血將那青年徑直抱了起來,依靠在牆角,又走到桌子邊拿起鐵錘和大號鋼釘,將他兩隻被扯開的皮膚用力釘在牆上,整個人也懸掛在半空。
邦、邦、邦、邦。
這樣一來一件藝術品就完成了。
牆上密布著整整十二具屍體,死狀不一,唯一的共同之處就是他們都用不同的方式被釘在牆上。
比如距離顏宇最近的人,一雙眸子死魚般向上翻起,大號鋼楔從嘴部徑直貫入,粗暴的懸掛在半空中。
還比如距離要與稍遠的那個人,雙手被釘上鋼釘,麵容扭曲悲慘。顏宇特意挑選了一個能持續照射到陽光的地方,讓他享受一下西方救世主的才能得到的待遇。
渾身血汙的顏宇後退兩步,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鮮血順著他的頭發,手腳緩緩滴落,浸濕衣袍,又彙聚到地麵之上,彙聚成一個小小的血泊,腥味撲鼻。窗外陽光照射進來,將少年的臉頰映照的半明半暗。
結束了,自己的一切使命都結束了,李輝的仇人全都被自己殺掉,活著…又有什麼意義?
顏宇不由得俯下身幹嘔兩下,走到桌前拿起手機,撥打了110。
“喂,警察麼?南昌路大苑小區七棟三零二死人了。”
“什麼?你問有沒有目擊凶手?”
“嗬嗬,我就是凶手啊。”
做完這一切事情顏宇無力癱坐在椅子上,看著電腦中一次次被剁碎的李輝,雙目無神,嘴角顫動著說道。
“傻/逼,你可以瞑目了。”
這裏是老城,顏宇生活了十六年的地方。
四年前在立誌要統一老城黑幫的好友被本地黑幫剁碎喂了狗之後。顏宇便隱姓埋名,離開了城市,四年後再次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