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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蘇饒分離之後,殷壽一路小跑回到貧民窟的家中,他知道自己的天賦隻能說是比一般人好那麼一點,也沒有任何勢力的支持,能夠提高實力的途徑唯有自己努力,俗話說得好,勤能補拙。所以他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提高實力的機會和時間。
回到家中,老張頭早已抱著酒瓶嗬嗬入睡,殷壽檢查了一下飯,竟然一點沒動,不禁大大搖頭。
回到自己的房間,隻有一張床,一張寫字台,便將這個六平方的小地方擠得滿滿當當,殷壽並沒有多少娛樂項目,便熄燈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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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餓!好餓!”
“吃!接著吃!”
睡夢中中的空間中,不斷響起這兩句囈語,不知從何處傳來,不斷轟炸著殷壽的腦海。
熟睡中的殷壽腦門上滲出冷汗,眼皮劇烈的抖動,似是在做著噩夢。
突然,殷壽咬緊了牙關,渾身繃緊了起來。
一股無形的力量從殷壽的精神之海中發出,衝倒了房間裏擺放的小東西,一陣霹靂卡啦的聲響。
“啊——”殷壽猛地坐起,驚魂未定。
他摸摸頭上的冷汗,冰涼刺骨。隻知道自己在夢中經曆了很可怕的事情,但是具體是什麼卻又想不起來,每每想到關鍵地方自己的腹中就發出雷鳴一般的聲響。那深入骨髓的饑餓感仿佛是胃要消化自己一樣。
摸著幹癟的肚子,殷壽的腦袋有些迷惑,“今天吃的那些東西都去哪裏了?怎麼一點渣滓都沒了。”
餓了當然要找吃的,殷壽從床上掙紮起來,兩腿一軟差點摔倒。
“餓的虛脫了吧!”殷壽竟然有時間自嘲。
看了看狼藉的周圍,殷壽一陣皺眉,以為是老頭子發酒瘋搞得破壞,這種事情以前發生過好幾次,心中也不在意。
因為小時候挨餓的教訓太過慘痛,殷壽便時刻保持著要挨餓的緊迫感,殷壽的鐵皮屋裏堆積了大量的糧食,就連自己的床底下都是成袋子的麵粉。
沒辦法,這是一種病,無藥可醫。
攤了一張餅,殷壽餓死鬼一樣快速的吃完,就跟怕別人搶一樣。這張厚度可以防彈的麵餅入了肚子,殷壽的精神也好了很多。
“我這真的隻是小時候挨餓留下的後遺症嗎?我吃的東西都去哪裏了?”帶著這樣的疑惑,殷壽摸摸肚皮,再次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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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飯菜在鍋裏,自己吃早飯!”殷壽衝著老頭喊了一聲,沒有理會他到底有沒有聽到,便朝著學校跑去。
在路上再次遇到了蘇饒。
“這麼巧?”殷壽摸著腦袋問道。
蘇饒白了他一眼,沒好氣說道:“上車!”她當然不會告訴殷壽,她在殷壽的必經之路上等了很久了。
一路無言,平治轎車穩穩地在停車位停下。
兩人相伴走出車來,陳鋒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嘖嘖說道:“我道是阿壽你去了哪裏,原來是在掉進了溫柔鄉啊,難怪難怪!”
殷壽沒有理他的醜人作怪,和蘇饒分開之後便朝著教室走去,卻在教務辦公樓下被趙大公子擋住了路。
趙昊看來是很想報昨天被殷壽忽視的仇,帶著幾個人一臉的不善,這些都是他在高中部的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