胚胎作為生命的起發點,自古以來身處於嬰幼兒階段的生物總會視為最單純的生命體。
如果說1996年七月五日,克隆羊多莉是克隆科學界的一大飛躍,人類終於掌握了基因的傳導複製再生技術。
那麼這一個如此的巨大的飛躍也再一次向我們展示了自己在未來科學的麵前有多麼渺小的現實。
無論人類把這種對於母體基因細胞的複製的實驗做得怎樣的完美,人類還是無非利用細胞的克隆技術解決的關於思想的複製。
然而對於思維的複製,自打生命這個概念出現以來如此一種超自然的現象就一直發生在我們的身邊。
用一句俗語來解釋就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拿現實來舉例子,如果一個小孩的父親或者母親有暴力傾向的話,那麼這個小孩的將來也會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幾率擁有暴力傾向。
我們將此視為繼承。
而對於那一種十一、二歲就拿到了別人二十多歲甚至三四十歲才獲取的學位的人。
我們都習慣地稱他們為天才,又或者說他們是突變也並非不可。
我叫張浩涵。
其實一開始我對這些並不算是太了解,起初他們存在於我的腦海中也僅限於是一種概念。
在我生活的前二十幾年,我的人生還算完美。
盡管在我生存的地球之外還是炮火滿天飛,可是那是他們軍方的事情。
我還是可以在地球上過著自己的小日子,起碼在那一座城裏麵我還有我的父母,我的兄弟,我的老師……
那一段日子我打架,我打工,我打遊戲。
直到我見到了鬼麵,算是我仕途的啟蒙老師。一個來無影去無蹤的蠻橫家夥,是他讓我第一次感受到了生命存在的真諦。
在高考失利後我努力地在潦倒中活著,我以為我已經和我的夢想擦肩而過。
直到後來我賺了我人生中的第一筆來自遊戲的獎金,我在遊戲中叱吒風雲,我進了一家超大型的公司實習,我還可以對著大學的教授就著能量守恒定律侃侃而談。
最主要的是那些年的經曆到最後,我得到了一個我喜歡而且她也喜歡我的女人。
她的名字叫作斯利維亞,是一個來自波裏維斯理事國的美麗女人。
今天是我們的婚禮,我興奮極了。
我穿著筆挺的西服人模狗樣地站在斯利維亞的化妝室門口等著。
我發誓這要是放在三年之前,我絕對想不到自己今天會在這樣的一個地方做這樣的一件事情。
守在化妝室門口的我心情十分激動,然而門口的侍女卻不讓我進去。
我的鐵杆兄弟胖子劉銳和校草羅詠都在我的身旁為我暗自打氣,調侃我為什麼會有那麼好的命,他們是我從小到大的兄弟。
也是那一瞬間我讓我突然感覺到了,時間真的是過得很快。
那一天我覺得那是我一生中最帥氣的一天,我高傲地站在神父的麵前享受著眾人羨慕的眼光靜靜地等待新娘子的到來。
她來了,穿著一襲白紗的她美得讓人沉醉。
飛舞的玫瑰花瓣為她指路,一張僅僅幾十米的紅色長毯我從來沒覺得它居然有那麼得長。
我迫不及待地想把她摟入懷中,她的美讓漫天的星群都為她失色。
當她的水晶鞋踏上紅毯的那一刹那,我想我已經做好了準備讓我們倆在禮成的那一刻成為全宇宙最幸福的人。
然而意外就在那時發生了……
隻聽到耳邊一陣轟響,宛如炸雷一般。
七彩教堂的屋頂成塊地砸了下來,前來參加婚禮的人們紛紛逃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