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很好嗎?不就是一根冰做的針嘛。”秦天有些奇怪朱彥的反應。
土包子!阿珂橫了一眼秦天,真不明白此人為何能受到酒徒大人的賞識。
“哎,小天,話可別亂說!”朱彥生怕秦天的話得罪了林家,從而一怒把那冰魄針收起,“這兩樣東西都是價值連城,就拿小小的一盒,我朱某所有身家都買不起的。”
我勒個去!
秦天的雙眼瞪得賊大,就憑那幾根又細又小的針?雖然自己沒直接概念,但朱胖子可說過鳳棲鎮幾乎三分之一的產業都是朱家的,更別說還有山裏種的花草藥材之類的。
呼...
就在幾根冰魄針分別刺入朱庸幾個穴位後,朱庸的臉部神態明顯感覺輕鬆了許多,那痙攣的身體漸漸恢複了平靜,就連那惡心的味道也是消散了不少。
“二小姐,此等大恩,朱某何以為報,隻要您有吩咐,請直說!”朱彥在看到冰魄針的那一刹那,就知道朱庸這個坎是邁過去了。
林語婷擺擺手,一絲得逞的笑容浮在嘴角,朝在床前仍仔細觀察的秦天努努嘴,“朱家主,要謝就謝他吧!”
啊?!
朱彥有些懵,明明是林家出手所救,秦天過來關心朱庸,心中自是感激,但兩者明顯不可同日而語。
“朱叔,別聽她亂扯,我又沒做什麼事。”秦天也是苦笑,這林語婷就像自帶懵逼屬性一般,誰遇到她都會懵上那麼幾次。
“不管怎麼樣,此事多謝二位了,今晚就在這兒用餐,以表朱某心意。”朱彥沒想在這問題上過多探究,小天和這林家二小姐肯定有些關係,至於什麼關係,就不是自己該去弄明白的。
朱彥見兩人默認,就拱拱手,自行先離開,準備晚宴去了。
“喂,倒杯水來!”林語婷找個獨凳坐下就開始支使某人了。
“有手有腳,自己不知道倒啊!”秦天沒好氣地答道,明明那水壺就在林語婷身邊幾米遠,比自己近得多。
“剛才誰說的做牛做馬來著的?”林語婷單手撐著精致的小下巴,笑眯眯地說道。
“你狠!”秦天自知理虧,隻有乖乖地跑去倒水了。
“請喝,林家二小姐!”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朱庸皮膚上的紫紅色消退了不少,漸漸恢複了正常的膚色。
“小姐,好像有些不對勁......”一直守在床邊的阿珂打破了房間中的寧靜。
“怎麼了?”秦天和林語婷急忙靠了過去。
“這毒有些怪異,應該是融合的複性毒素,冰魄針能完全清除單性毒素和簡單的複性毒素,但對厲害的複性毒素無法做到完全清除。”阿珂指著那一根根黑得發透的冰魄針,隻見針頭與皮膚接觸的那點周圍之間仍有一圈深紫色波紋。
“那要怎麼辦?”
“這先看看情況,希望是一種不厲害的複性毒素,如果不行,到時再想辦法。”
此時的朱庸已經進入了深層睡眠,自從染上這毒後,無時不刻被這毒素摧殘這肉體和心神,現在好不容易才從鬼門關中逃了回來。
“走吧,這留下一個人照看就行了。”林語婷讓阿珂之外的另一名女子留在房內,其他幾人就準備移步朱家客廳。
“小心!”
就在林語婷半截身子剛探出門外時,一道黑影如離弦之箭般從門後射了過來,正好是林語婷的視線盲區!
說時遲那時快!
正好在林語婷側後方的秦天下意識將手往那道黑影襲擊的路線上一伸,堪堪擋住其勢頭。
“啊!”
秦天猛一甩手,痛快地捂著那伸出去的手臂,那被擋住的不明物種被三姥姥一腳狠狠踏住,動彈不得。
幾人定睛一看,倒抽一口冷氣,竟是一條極度猙獰的紫黑色小蛇,再回頭看秦天,那被蛇咬的部位赫然成了一片紫紅!
“阿珂,還有沒有冰魄針?”回過神來的林玉婷焦急地問道。
“沒了,隻帶了一套。”阿珂搖了搖頭,這種極為貴重的物品即便林家也是視若珍寶,剩下的幾套均在都城林府中,剛才給那胖子用的那套,原本是給二小姐以防萬一中劇毒而備用的。
“三姥姥,有沒有什麼辦法?”林語婷滿是期望地看著三姥姥,後者無奈地搖了搖頭,術業有專攻,對付毒還是得專業的人或者工具才行。
就在一行人幹瞪眼,焦頭爛額之際,誰也沒注意秦天原先痛苦地呻吟聲已是停止。
“昏了?”林語婷也是察覺到有些過於安靜,扭回頭正待看看秦天的情況。
然而,迎來的是秦天那狀若癡懵的神態。
再一看那原本應是一片紫紅的部位,竟在慢慢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