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算能活下來，也活不了多久的吧。
想到這裏，塵如墨好心情的就將另一個眼珠子也填滿，粉末在裏麵或自動幻化成霧氣，因為內外的溫度不同，在高溫狀態再加上珠內的刻意擠壓，他會直接散在空氣中，不過分量不多，也隻能在一定範圍內攻擊。
不過，配上一手金針，也不會差到哪裏去了吧，塵如墨笑了笑，殊不知這一笑，又是迷了多少人心。
指縫間微微一動，就能看到那細小的透明管子，裏麵裝著的，是毒液，必要的時候可以直接捏碎了，畢竟他本身，是不會受到這些毒液的幹擾的。
“苗疆人善毒，那麼，就去那裏吧。”
塵如墨的心中閃過一個念頭之後，就立刻動身，他的行走速度並不快，畢竟……塵如墨根本不知道這個地方在哪裏，他又不願意回雪山山頂拿到那些個野史，隻能去那些買書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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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一家書店，之間隻有三三兩兩的人坐著看書，來買的人也不是很多，這個時候文化普及的還沒有那麼廣，除了有些小錢的人，都買不起書，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們還不怎麼識字，當然，除了他們自個兒的名字還會知道些。
買得起筆墨紙硯也要知道怎麼用不是，想那些個土豪，就不用多說了。
塵如墨並沒有過問掌櫃的，雖然他並不知道書放在哪裏。
“這位小姐，你……”
忽然，迎麵撞上來一個姑娘，顯然是看書看得入迷了，還伴隨著走路的步子，眼神也沒有往周圍飄，就是她看的書，顯然就是那些貴族小姐們看的書了，基本上這一塊兒是通病。
都是看的一些小話本什麼的，無非就是落魄公子與富家千金又或者對掉一下身份，塵如墨完全是因為擔心這個人撞到自己才開口說話。
“真是抱歉。”
看著小話本不小心就差點撞上了人，還是撞上了這樣一個貌若謫仙的人，心動一下也是難免的，不過她還是吐了吐舌頭，以顯示她的抱歉。
塵如墨卻是隨手就拿了一本野史出來，這種書店裏買的書也不會是多麼珍貴的，說實在話的，還沒有塵如墨以前在丞相府裏看書的時候來的好，偶爾也有印錯字了的。
關於苗疆的事情，因為希年的關係，塵如墨倒是聽說過一些，在雪山山頂是有一本孤本的，不過塵如墨也不會去雪山上麵，或許是因為希年對於毒、蠱、醫之類的東西十分感興趣，他手中收集了各種孤本，當然，也不排除是他的師父傳授給他的。
唯一讓人惡心的就是一代殺死一代吧。
“公子？”
先前的那姑娘走到了掌櫃的那邊，剛剛從書架走到門口等著的一個小丫鬟連忙過來付銀子，卻是眼角一撇就看到了塵如墨，不由的驚呼出聲。
真是很久沒有聽到這個聲音了。陌生中，卻又帶著絲絲熟悉。
剛剛還是感覺到了的吧，隻是不願意再接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