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南花苗寨回來後,花盧找了個理由說要去伏魔頂見自己的師傅,幾日就回來。於是將紅蓮托付給了朵姐,他要離開,馬上走。望著蒼茫的夜色,花盧內心第一次感到了一種淒楚,他出了門轉過身低聲哭了起來。他不敢以任何的方式給他們告別,他怕麵對因為無法割舍的情素讓他最終留下來害了他們。
“花盧走了,今生不再相見!”
花盧決然的轉身離去.
花盧騎上了自己的龍頭獅子獸,自從深山裏相遇以來,他們已經成了不可分舍的兄弟。
“好兄弟,你告訴我,我應該去哪裏?”花盧愛撫著龍頭獅子問道。
“我聽主人的,主人讓我去哪我就去哪,刀山火海,萬丈深淵又有何懼,嘻嘻!”龍頭獅子豪氣衝天的說道。
“爽快!那我們就去伏魔頂吧,哈哈。”花盧大笑起來。
花盧與龍頭獅子來到伏魔頂時,出了雲霧嫋繞的懸崖峭壁以外,哪裏還有先前學道的道觀。寒風陣陣的襲來,花盧黯然神傷。
“主人,我們還是趕快離開吧,此地是不詳之地,當年主人就是再此被炎君用噬魂烈焰索捆住,丟了性命!”龍頭獅子憂心忡忡的說道。
花盧沉思了片刻,剛準備轉身離去,突然一個身著鮮紅絲衣****著的腳踝上一邊掛著一串五彩鈴鐺,高挑迷人的西域美女正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翩翩起舞,精致的臉龐掩蓋不了青黑的眉毛下一雙哀怨而又透著期待的眼睛,風吹動著她紅色的衣裙,像花一樣的綻放開來,腳踝上的五彩鈴發出讓人心醉的叮當聲,敲打著沙漠的孤寂。
隨著她曼妙的舞蹈,雲霧像海浪一樣的波動起來,隨即又以她為中心向四邊散開,一片水清草綠,駝鈴四起的綠洲展現在他的眼前,花盧看得出神,忍不住朝紅衣舞女走了過去。
“五彩城,我在五彩城!”美女停下了舞蹈說道。
花盧心裏泛起一陣莫名的衝動“這算是什麼意思,難到提示我應該去五彩城嗎?五彩城在什麼地方?”
“主人,別去!”
龍頭獅子獸發著洪水猛獸一樣的聲音突然擋在了他的麵前。
妾本螺中人,烽火隻伴君;
靜夜,為君寢,
感君相思恩;
世世為君剪不斷,
愛到頭來兩難分;
風瑟瑟,
漠清清,
紅妝月色冷
......
一陣淒美哀怨的歌聲傳入了花盧的耳朵,花盧龍聽得想流眼淚。
“螺中人?紅裝月色冷?難到是紅螺?”
花盧想到了莫阿說的那個叫紅螺的女人,不顧龍頭獅子獸的堅決反對,執意要去五彩城。
茫茫的大漠上,一位臉上朦著黑色的麵紗,身著鮮紅絲衣,****著的腳踝上一邊掛著一串五彩鈴鐺的女人正伴著自己的歌聲幽幽而舞。
“你是紅螺?”
花盧不敢想信自己的眼晴。
“王,你來了,你真的來了!嗚嗚……”
紅衣女人聽到花盧的聲音,停了下來,半跪在地上掩麵而泣,哭得讓人心痛,花盧忍不住走了過去,想要扶起這個為了自己不知受了多少罪的女人。
“紅螺,我來晚了,讓你受苦了!”
花盧的心裏湧起陣陣的傷痛。
“王,紅螺今日能見您一麵,已經心滿意足,死而無怨了,你快離開羅布泊,他們馬上就會來殺你!”紅螺十分的焦急,催促花盧他們離開。
花盧剛要扶起還在哭泣的她,她卻一臉驚恐的推開花盧,化為一片紅沙消失在花盧的眼前。
“紅螺!”
花盧腳下的沙子劇烈的震動起來,前方不遠處出現了一股黑黃的洪水向他猛衝了過來。
也許是剛相見的紅螺又突然離去刺激了他,花盧龍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勇氣和力量,對著這股洪水大吼了一聲,這吼聲像炸雷一樣的響亮,氣流卷起了地上的沙子向那股洪水衝了過去。